當歸燉鴿子一隻食用,其他肉類就不要食用了。還有,其他藥物就算了,每日可用紅棗幾枚煮於小黃米之中,配以青菜即可。”
張邈聽得點頭,命家人照做,我也告辭出來了,開了一個好頭。就這樣,連續十來天,我每天來為張夫人把脈。按我的食遼方法,張夫人的胃口漸漸開了,表面的病情竟有了好轉,張邈自是高興。我的運氣也真好,這段時間裡,張邈的軍中竟也流行起感冒來了。我正想著怎麼樣才能找到典韋,趁此機會,便向張邈提出為他計程車兵檢查身體,治療疾病,張邈當然答應了。
我心裡高興,面上卻不敢露出來,到了第三天,才來到羽哥哥所說的那個司馬趙龐的軍營。這時候的我,在這裡已經小有名氣了,看病計程車兵在帳外排對等候。將帶來的藥材讓士兵架火熬出來,讓有病計程車兵喝一種,沒病的喝另一種。看著前來喝藥計程車兵,我注意了半天,卻沒有記憶中的大漢,難道他離開了不曾?不會呀,根據羽哥哥給的資料,他應該在的呀!想到這裡,我對趙龐說:“大人,這次的疾病非同小可,每個士兵必須服三天的湯藥。如果有一人未服用,怕都會留下後患的。”
趙龐聽的我說,馬上命人四下察看,看是否有人未到此喝藥,我在帳裡耐心等著。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人吵吵嚷嚷地走來。我跟著趙龐出去一看,只見幾個軍士大聲吵嚷著過來:“我們沒病,為何去喝這苦藥,沒見過沒病的人喝藥的。”其中一人長得尤其魁梧,一雙大手,緊握著拳頭,斜著眼看那叫他們前來的兵士。
趙龐大聲呵斥:“你們怎麼敢如此無禮?張太守命大夫為你們治病,乃是好意,讓你們前來,居然還如此可惡。”那幾人都不再說話,可看其神情還是十分的不樂意。
我上前笑道:“這幾位大哥想是身體康健,不曾有過病痛。不過,軍營之中,人多繁雜,誰也難保不會有個頭疼腦熱。況且這次的疾病傳染極快,這麼多的兄弟都已經生病了,不治療怎麼能行?”
那魁梧的大漢笑道:“他們有病的自然應該喝這苦水,我們又沒生病,為何要喝?”
我也笑:“這位大哥,你是不知道,這個病並不是這麼簡單。你們是沒有發病,可並不是就沒事了。這種病有的人容易發病,有的人卻不會發病,可並不是就沒有病。也許在您身上不會發病,可別的人,身體不如您的,就容易發病。所以,要每個人都喝了藥,才能徹底將病灶去除,軍營之中才會沒病的。”
我說了一大串,那幾個人根本聽不明白。好不容易聽我說完,那大漢便道:“誰聽你囉嗦這麼多,不就是喝藥嗎?我們喝了就是。”見他願意喝,我也不再多說了。
看他們喝完要走,我趕快上前:“這位大哥,小弟想跟大哥打聽一個人,借步說話可好?”
他一愣:“有何話不可以在這裡說?”我笑:“這個,是關於陳留義士的事情。不知道大哥可認識此人?”
他看著我:“你何意?”眼中雖然有十分的戒意,卻沒有一絲慌亂,我心中暗暗佩服,的確是個好漢子。
我還是笑,因為我已經確定了:“大哥如果有時間的話,小弟想請您喝酒。這喝酒總好過喝藥吧,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典韋喜歡喝酒,我可很清楚。
只見他笑笑:“我不懼,要喝酒嗎?我這些兄弟可能都能來?”
我大笑:“當然,各位大哥都是豪爽之人,小弟最喜歡結交你們這樣的人了,便都來何妨?今日過晚,小弟在城中酒肆中等各位好漢。”只要你肯來,就行。
到了晚上,典韋果然帶著幾位兄弟過來了。我也沒多說,就是殷勤勸酒。典韋喝了幾巡後,笑著說:“我們本不相識,不知你究竟有何企圖?”果然是個粗中有細的人。
我恭敬致意:“如果小弟沒看錯,您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