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良磨磨蹭蹭地走到門口,又猛地走回來,朝著兩人深深地鞠了個躬,什麼也沒說,追著師父的步伐跑了。
病房裡忽然就空了下來。
駱尋站著,遲夏還坐著。
兩人目光對視,遲夏自己心虛,先移開了,轉動輪椅說:“那?那我也回去了啊。”
她慌不擇路地往外走,身後響起駱尋帶著笑意的聲音。
他上前一步,擋住她的輪椅:“遲警官,剛表完白就想始亂終棄?我們的辦公室戀情花期就這麼短?”
遲夏騰地紅了臉。
駱尋撐住她的輪椅,低頭看到遲警官兩隻紅通通的耳朵動了動。
“喲。”他失笑:“遲警官,您耳朵也會紅啊。”
遲夏閉上眼睛,準備睜開眼的時候她就要百米衝刺離開這鬼地方。
始亂終棄就始亂終棄,先棄了再說吧……
眼睛還沒睜開呢,又聽到他說:“你放心,遲警官,我先動的心,你沒輸。”
剎那之間,百花齊放。
遲警官的覺得自己的小心臟開出了一朵絢爛的花。
那朵花的名字,叫駱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