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有著明顯的同類嗅覺,卻又無比厭惡他們,我總是標榜自己和他們不一樣,但我的不一樣,也僅僅是一切犯罪想法沒有付諸行動而已。”
“我小時候。”駱尋依舊握著她的手:“有個人說我是天生的犯罪人。”
遲夏看向他,略顯驚訝。
駱尋朝她笑:“是我師父的師父說的,他當時是個很有名望的刑警。”
“然後呢?”遲夏問。
“然後我成了匡扶正義的人民警察。”
他用力握了握遲夏的手又鬆開,發動起車子:“你也成了匡扶正義的人民警察,不是嗎?”
“怪不得。”遲夏笑了起來。
“什麼怪不得?”
遲夏剛才的情緒逐漸消散。
她說:“怪不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覺得我們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