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對了,桌上有你的車鑰匙,竇先生說車停在酒館附近的停車場,讓你有空再去開。”她說著開始咬起三明治,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像對面那個因宿醉所苦的人,半點胃口也沒有。
“就這樣?那我有沒有說什麼?”他懷疑地問。
“你會說什麼?你都醉了啊!根本就在睡覺了。”她無辜地說。
“睡了?怎麼可能?那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他的話硬生生煞住,只是狠狠地盯著她瞧。
她小小口咬著三明治,臉緩緩地紅了。
“你不會要我說明細節吧?”
看到她一臉羞怯的模樣,他簡直被打敗了。“算了!”她幹麼表現得像是被吃掉的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