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馬車聲傳來,張林悅和爆山神情嚴肅的躺在路邊雪堆裡,在最後一輛馬車經過時,一前一後迅速鑽到馬車底部。
嘈雜聲響起,而後周圍就安靜了下來。不過兩人等到天黑才偷偷摸摸從車底部出來。周圍空蕩蕩的,除了一個昏昏欲睡的守車人。
張林悅一個閃身,一把掐住守車人的脖子,直接給提了起來,“說,殘龍在哪裡?”
守車人兩眼翻白,雙腿亂蹬,驚恐的看著張林悅,“在……在左前方走廊的雅間裡……”張林悅手起刀落,直接將其拍暈,隨即將其放置在椅子上,做出睡熟的模樣。
爆山偷偷摸摸撿起守車人身上的長刀,“怎麼不殺了?”
“這些都是無關緊要之人,沒必要節外生枝。”張林悅回覆道,躡手躡腳的朝著雅間方向摸去。不過爆山在經過守車人時,對著心臟直接一刀,血液全部內流到了腹腔。張林悅回頭,不由得皺了皺眉,然而並沒有說什麼。
不少人在巡邏,不過在接近雅間時所有人都沒有進去,周圍安靜異常,不過裡面卻傳來男歡女愛的嬉戲聲。透過縫隙,裡面春光乍洩,一男數女正在仔細的研究人體構造,尤其是殘龍,那恍惚的模樣,此刻正在吞雲吐霧。
“尼瑪,這麼年輕就吃大補丸,活該身體被掏空。”爆山罵罵咧咧,說著就準備翻窗進去。張林悅一把攔住,拿出月光給的一個吹筒,取出一支泛著翠綠色光芒的吹箭。
正在興頭上的殘龍根本沒有發現窗外異常,輕微的感覺自己脖子一麻,就如蚊子叮咬一般,起初並沒有在意,不過片刻後整個脖子突然失去了知覺。殘龍終於意識到不對勁,猛然轉過身,怒吼一聲,“誰!”然而正欲伸手摸放在床頭的刀時,眼睛一黑一頭暈倒在床上。幾位女子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嚇到了,頓時驚慌起來,眼看要暴露,爆山一躍而入,手起刀落直接將女子砍翻在床,手段凌厲,對方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床上。爆山拾起殘龍長刀,將血用床單擦拭乾淨,“我呸!”爆山一口唾沫吐在殘龍臉上,“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張林悅沒有廢話,天玄劍一劍刺入對方心臟。對方銀白色的雪花印記逐漸變暗,而後,張林悅手臂手臂上雪花印記顯露的數字極速上升,剎那間,張林悅感覺自己力量瞬間恢復,而且蓬勃的力量不斷從肌肉中溢位。爆山立在一旁,眼睛全是火熱。
張林悅回過頭,不過爆山的表現卻全部落在了眼裡,“走,應該還有兩人,一個也別放跑了。”
爆山擦了擦刀片上的血跡,一臉橫肉,“放心,老子化成鬼都記得他們。”
毫無疑問,這兩人自然成了爆山的刀下魂。與此同時,張林悅擋住趕來的嘍囉們,這個莊園隨後爆發了激烈的打鬥,不過在見到為首的幾人都殞命後,眾嘍囉如商量好一般頓做鳥獸散。
最後,窮困潦倒的兩人將這裡所有一切洗劫一空,與此同時,張林悅的雪花印記已經達到十八枚,實力甚至比剛進來時都要強橫數倍。最讓張林悅意外的是,天玄劍在吞噬了外來者的鮮血後,變得通紅,一劍下去威力成倍增加。
“好劍。”爆山有些羨慕的說道,反觀自己手裡的血刀,還是從殘龍那裡得來的,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渣。
“走。”張林悅立刻朝著遠處逃遁,爆山在離開後,又回去將雪上的印記抹去才跟上張林悅。
數十里外的一個山頭,有地熱流出,溫度倒也不冷。張林悅坐在一個溫泉旁,擦拭著天玄劍道。“這裡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黑麵鬼耳裡,想必不久就會趕來。自己的第一大將死了,他這個老大怎麼也要來捧個場子。”
爆山嚯的一聲站了起來,怒眉橫對,“張老大放心,我爆山雖然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我也是恩怨分明之人,你救我一命,我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