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蕭,在這個城市,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白領,跟大多數人一樣,拿著那千兒八百的工資,渴望一段幸福而美好的愛情!婚姻?呃,有點扯遠了!
記得有一次,和死黨阿秋去酒巴里喝酒,當時我們都有點醉了,到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突然模糊從阿秋的眼晴裡看到了一抹我從來沒有見到的神色,只見這個傢伙一口將酒杯裡的啤酒全部灌下,在我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他時,他卻己經滿zu的打了個酒嗝,而後看著那個空酒杯出神,最後突然回過頭來,對著我輕道:“蕭,你墜落了”!
一個最好的朋友,突然對我說出這句話,我那要奪去阿秋酒杯的手不由徒然一僵,就這麼生生停在半空,心裡瞬間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所埋滿:憤怒?可笑?還是冰冷?
這一切,就只是為了那個背叛我的女人?
滾他孃的,去他ma的吧!
沒有哪個男人天生是混蛋,是花花公子,有的只是讓男人變壞的東西,或者用阿秋的話來說?墜落?
我在朋友中間,就扮演著這麼一個混蛋的角色,對愛情不負責、隨意玩弄女人的感情,肆意遊zou於一些脂粉堆中……!
這種生活看起來很幸福是吧?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吧?
我去他ma的!
從小,我就揹負著流氓的罵名,而這個外號,一直揹負到我長大成年,這才漸漸被周圍的人所遺忘!
記得小年三年級的時候,跟班上幾個小魔頭打賭,誰輸了就要幫對方做一件事,那時候貪玩,根本沒有料到人心的複雜性,或說,陰險!
很明顯的,在那幾個小魔頭有意無意的作為下,我輸了,而其目地卻是要我tuo了一個女生的褲子,而那個人,就是那個一直喜歡跟在我身邊,叫我蕭哥哥,鼻子裡總是掛著一串鼻涕泡的女生,可我沒有看到的是,那抹潛藏於背後的冷笑!
為了表示我的男子氣概,我突然對著她眼睛,在旁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tuo了她的褲子,甚至為了以示公平,還朝她揚了揚自己的活兒,那時候,我得到了人生第一個耳光!
而後放學她的母親照例來接她回家,那是一個臉上堆著一大堆化妝品的中年婦女,臉上就像是掛著一層濃濃的藥粉,有點像死人出葬時臉上化得那種濃妝,全身上下散著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手上挽著一個不知品牌名稱的皮包,配合著妖豔的眼影,裝腔作勢的貓步,就像是古時qing樓出門的老bao!
沒想到那個被我tuo掉褲子的女生沒有開口,反倒是和我打賭那幾個小魔頭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那個中年婦女,那時,我得到了人生中第二個耳光,伴隨著火1a觸感,隨之而來的,便是另外一個別名:小流氓!
第二天,那個女孩子就轉學了,而那時,我就將被打耳光時的屈辱,終於被我找到了一個機會,趁著其中一個人落單的空檔,將那一切,全部變本加利的還到那個人的身上,那時候,我只知道將拳頭瘋狂的砸在一團柔軟的事物上,一下一下的繼續著本能的動作,而後被那幾個小魔頭圍攻,我的行為終於激了他們潛藏在血液深處的瘋狗因子,嚎叫著撲了上來,拳腳瘋狂加之在我身上,而我那時,根本不去管那加之在身上的疼痛,只知道將胯下那個人,用拳頭砸,砸……!
那時,我明顯看到了那些人眼中那抹畏懼,那眼神,就像一隻路邊的野狗,在仰視著一隻獅子!
我想,我血液深處那抹瘋狂和執著,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被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多年以後,當年那個失蹤的女孩子,又突然出現了,而且還有意無意的將當年班上的人聚在了一起,開了一個同學聚會,而我當時也恰好在場,旁邊的人不停的談著這些年的見聞,就連當年那幾個小魔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