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鳳來儀道:“好神奇,那以後修為高了,是不是可以不用睡覺吃飯了?”
羽記竟然見到馬全有點了點頭,感覺不可思議。
鳳懷英道:“以後你們到了凝神境,那就可以不用吃飯睡覺了,現在還不行呢,趕緊吃飯吧!”
……
如此這般又過了十來日,算算日子,還有兩天就到了七月初一。
鳳來儀和羽記修煉之餘,卻是時常逗弄小虎獸,還早早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碧虎”,只是這碧虎是公是母,連羽記都看不出來,這碧虎的額上既不是三橫,也不是王字,而是像一把劍,豎在額上,最後羽記還是找到了碧虎臀下的“小玩意”,才確認碧虎是公的。
而碧虎卻是很喜歡和羽記待在一處,對鳳來儀好像很害怕,每次鳳來儀摸著碧虎的腦袋,碧虎都會扭著屁股跑開,回到羽記身邊,這讓鳳來儀一直認為碧虎是母的。
碧虎每次聽到這個,都會轉過小腦袋,拿眼白幾下鳳來儀,讓鳳來儀哭笑不得。
只是近幾日,鳳來儀卻是吵著要回王都城去,鳳懷英問她是不是想父母了,鳳來儀卻說是想蟲子了,得在賞花大會之前回去,讓鳳懷英莫名其妙:蟲子在鳳來儀的心目中怎麼會如此重要,想來是來儀此前一直玩耍的事物吧!
這日鳳懷英實在拗不過鳳來儀,就陪著羽記等四人,還帶著碧虎,前去九天宮山門,剛準備出山門之時,就被當值宮門弟子攔了下來。
鳳懷英眉頭一皺,道:“本長老帶王都幾位仙友出去走走,你們竟攔著不讓,這是為何?“
一弟子道:“鳳長老,宗主交代,這鎮山靈獸得留在宮門內,不讓帶出宮門,門內長老也不可以。”說完,朝另一弟子使了個眼色,就見那弟子匆匆朝著南天海閣而去。
鳳懷英一聽,心下暗道:“這南宮老匹夫,好不要臉。”口中道:“這赤睛黑紋飛虎什麼時候成了鎮山靈獸了;怎麼我不知道,你等快讓開。”
幾個弟子抱拳低頭,但仍不讓開腳步,道:“鳳長老,留下鎮山靈獸,我等自然讓你們離去。”
羽記道:“九天宮與南鳳國不是一家嗎,碧虎帶去王城讓王上見見有何不可?”
弟子道:“這位小友說的是,只是我等既領了宗主之命,自然是要奉命行事!”
鳳懷英道:“難道還要讓我皇兄親自來九天宮不成?”
弟子道:“萬萬不敢,只是這讓我等實在為難,還請鳳長老稍等片刻,已有弟子去通報宗主,等宗主前來,自可向鳳長老說明。”
鳳懷英一聽,心下惱怒,說道:“這南宮煌是何道理,今日我偏要帶著碧虎離開九天宮。”說完,推開當值弟子,走向山門。
此時已經有不少門內弟子圍觀過來,當值守門弟子心下惶急,紛紛亮出手中仙兵,道:“鳳長老今日若定要帶靈獸出山,我等也只好與長老動手!”
鳳懷英冷“哼”一聲,當即使出近日時常練習的“雀鳳飄渺”劍訣立威,待將幾個弟子打到在地之時,身形竟然無故慢了下來。
此時只聽一聲低沉之聲響起:“懷英,怎麼還與門下弟子動起手來了?莫要失了長老的氣度。”
人隨聲至,只見是一身穿絳紅色衣袍的老人,衣袍上繡著金色鳳羽朱雀,頭戴朝陽五鳳冠,微微合著眼,只露出一道縫,臉色紅潤,鼻寬口闊,頷下銀鬚直垂到胸。
羽記一見,心想:此人莫非就是三年前在天空之上與人鬥法的其中一個?想必此人就是九天宮宗主南宮煌了。
待南宮煌袍袖一揮,鳳懷英凝滯的身形才變得靈動起來,當下飄身落地,對著南宮煌怒目而視,道:“南宮煌,你真當自己是南鳳國的太上皇了嗎?”
南宮煌道:“懷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