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好處,起碼能打打牙祭,毛毛就算看到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那姑娘和張警官可不熟。
不過,今天的張宇明顯有事,連一旁默默玩手機的寧馳都感覺到了,再接收到張宇的眼神後,又看了眼梅謙,見老闆點頭,就很自覺地走了出去,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什麼事?說!”排骨燉得軟爛,湯汁鮮美,梅謙很快將飯盒裡的東西都吃個光,才滿足地用紙巾擦了嘴,問道。
“關於面具人在古墓裡用的手雷,你知道多少?”張宇也不客氣,直接了當詢問。
這幾天梅謙思考的時間比較多,也猜測自己被龔白鶴與任意不惜違背紀律也要針對,問題大概是出在手雷上。
但在張宇口中聽到了確切的答案,他還是微微一愣,半晌後卻所答非所問:“這個案子歸你了?”
“轄區內出現外jun裝備,這可不是小事。”張宇苦笑,看了梅謙的面色,又解釋道:“上面懷疑這個案子牽扯到一條地下jun火的流通渠道,事關夏都安危,當然要調查清楚了。”
“我感覺事情沒那麼複雜。”梅謙擺出滿不在乎的表情:“也許人家面具人就是下墓時,在某個揹包裡撿的呢?”
“撿的?你能確定沒有其他武器?”張宇身子一震,忙問道。
“我又不是面具人,哪會知道。”梅謙笑道:“你們不是在古墓裡發現了盜墓賊的屍體嗎?難道不是他們帶進去的?你不是和麵具人有接觸嗎?他揹包了嗎?能藏起其他東西嗎?”
張宇想了想,竟然也點頭:“應該就是這樣了,那我只要按照線索抓到那些盜墓賊,大概就能破案了。”只是,捉到這裡,他又盯著梅謙:“不會牽連到你吧?”
“呸!你怎麼跟任意一樣,隨便把盜墓賊的帽子往我頭上扣。”梅謙沒好氣地答道。不過,唔,你得先找到盜墓賊再說。
張宇吐了口氣,旋即便站起來,拎了飯盒就走。
“這就走啦,明天帶點魚湯過來。”梅謙擺擺手。
“知道了!”張宇站住,有些心累地瞄他一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又道:“對了,在你搶救結束後,你家毛毛一氣之下把我們告了,上到夏都總局,下到當時參與審訊的警員,一個沒放過。上面託我來找你求情,賠多少錢都可以,能不能不要擴大化?”
“這樣?”梅謙詫異回了兩個字,接著便陷入沉默。
過了好半天,才又問:“你的意見呢?”
“跟我沒什麼關係,熟悉的同事也不會太受牽連,所以,我只是帶個話,話到了,任務也就完成了。”張宇聳聳肩,滿不在乎地回答。
梅謙想了想才嘆道:“我會向毛毛說明,這次傷重與旁人無關,事情到此為止。不過,我要你隨時告知龔白鶴的情況,不用太具體,知道他好不好,會不會再難為我就成。”
“好氣度。”張宇朝他豎起大拇指。
梅謙只是笑了笑,目送他出門,才重新將身子放回病床上。
他如此選擇,倒不是大度,而是還少一些試驗物件。
就算告下去,那個龔白鶴頂多賠錢扒了警服,弄不好會暗地裡給自己搗亂。還不如留他在表面,讓自己在小說裡折騰呢。
:()聽說我是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