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耳朵裡才算清淨一些。
“最煩這些女人哭哭啼啼的。”他說道,說完看這邊秦郎君,不搗花了,若有所思,“把你哭鬧的都走神了?”
秦郎君回過神笑了笑,放下手裡的藥杵。
“六郎。”他開口說道,“你在周家,是先見了你那傻子妹妹,才見這丫頭的吧?”
“沒有,我見她做什麼。”週六郎說道,長袖一甩坐直身子,“一進門就見這丫頭演的一場好戲,將程家的人說的一愣一愣的,真是好玩,更好的是她竟然知曉我的來意,攛掇教那傻子黑了程家那群人一把。”
他說到這裡哈哈大笑,暢懷愜意。
“要不然,我還要在周家多呆一日浪費時間呢,真是痛快順暢。”他說道。
“你沒見那傻子?”秦郎君問道,皺眉。
“怎麼?有何不妥?”週六郎問道。
“我覺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秦郎君說道,斜倚而坐看著滿院的菊花,“那邊給這半芹捎過來的本子……”
週六郎等了半日,等來這一句話不由嗨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