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的元素是藝人,而每一個藝人在站到大眾視線裡之前都需要包裝。也就是說任何一個粉絲所喜歡或者崇拜的偶像其實都是包裝後的產物,當然,這些粉絲從來不會明確的把偶像區分成包裝前和包裝後。所以,這種包裝從本質上來講其實就是一種欺騙。
這並不是說娛樂圈就充斥著爾虞我詐,事實上娛樂圈和其他領域沒什麼大的區別。只不過。構成娛樂圈的基礎就不夠純粹,所以有些原本很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不那麼簡單。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講。第五玉只是打算單純的幫幫忙,順便自己也開開心心的玩一玩。但因為這是娛樂圈,不是過家家,所以便不是那麼簡單了。兩家公司會動,媒體會動,粉絲會動,這些可以看成影響力,但本質上就是不再純粹的表現。
第五玉從最簡單直接的世界一下子掉進了最不純粹的世界,當然,後者這個“最”值得商榷。因為那些政客可能會戴著不止一層的面具。不過,即便不是“最”不純粹的,對於第五玉來講也足夠鬧心了。
有些人總會拿一張白紙掉進大染缸來表達自己一些莫名的傷感和唏噓,但其實沒有人能知道白紙的想法。對於白紙來講,無論它是白的還是五顏六色的,它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張紙而已,所以第五玉從來沒有抗拒的意思。只不過,他也不是那張白紙,因此他會煩。
幸好。有時間這個利器。無論過程如何的繁雜,最終的結果卻如最初的想法一樣簡單。
演唱會這天來了許多觀眾,其中大部分當然都是金鐘國的粉絲,這些粉絲的數量讓金鐘國安心了許多。當然,隨之而來的是另一份緊張。不過,比起之前。心裡要踏實許多。
很少有粉絲會因為自家偶像在別人的演唱會上做嘉賓而顛顛的去捧場的,因為大部分有資格做嘉賓的藝人都能開自己的演唱會。不過。這次是例外。在金鐘國的這次演唱會上,來了不少單純為看嘉賓的觀眾。他們是少女時代和第五玉的粉絲。
少女時代粉絲的中堅力量當然是那些非常有特色的大叔飯,而金鐘國的粉絲剛好是大媽飯。當然,這裡的大叔大媽只是一種誇張的形容,實際年齡應該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於是,大叔以陪著大媽的名義,“順便”來看看少女時代的表演便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第五玉的粉絲則是來的更加直接了點,她們以非常明顯直觀的應援牌,直截了當的表示自己就是來看第五玉的。因為這是第五玉第一次現場唱歌,因為第五玉不是歌手,天知道這是不是第五玉的唯一一次。
現場的歡呼聲很強烈,哪怕在化妝間都能聽得非常清楚。在化妝間不一定非得化妝,還有可能像第五玉和泰妍她們現在做的一樣——打牌。
此時舞臺上正在表演的是李孝利,原本以她的身份怎麼著也得做類似於壓軸一類的人物,但藝人終究只是藝人,她面子雖大推了一部分行程,但有些利益是公司不能妥協的。所以她只能現在就上場,並且表演完畢之後馬上就要離開。
金鐘國在另一間化妝間休息,第五玉他們沒有去打擾的意思。事實上,從演出開始之後,第五玉他們就沒再見到過金鐘國。演唱會邀請嘉賓本來就是為了給主角爭取休息時間,至於邀請嘉賓的影響力以及對演唱會帶來的關注度其實都只是衍生的產物。所以,第五玉他們自然不可能去打擾金鐘國的休息。
與外面的喧鬧相比,早就化完妝的第五玉他們顯得有些太安靜了。氣氛越是安靜,隨之而來的就變成了一種壓抑,本來不怎麼緊張的情緒也變的清晰了起來。於是,第五玉提出了一個讓工作人員瞠目結舌的要求:拿副紙牌來。
紙牌的玩法多種多樣,又有明顯的地域性,更何況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因此,第五玉他們玩的是最簡單的對對碰。不過,遊戲的本質本來就是為了讓人開心而不是看規則多麼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