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這般風光,你就不想借著這勢頭往上攀?”
“臣妾的心思,萬貴妃最清楚。”嚴卿滿心艱難,臉色也冷寂下來。木以圍弟。
怎麼愛一個人,就這麼難?
廂房裡的血腥氣濃郁,奉臨徑直往裡走。
皇后臉色慘白的跪接門前,含著淚道:“皇上恕罪,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沒能保護好樺嬪。求皇上責罰。”
嚴一凌一聽這話,也少不得附和:“皇上,不關皇后娘娘的事。是臣妾沒有妥善照顧樺嬪,在伊湄宮裡出了這樣的事,臣妾難辭其咎。”
奉臨扶起皇后,問:“人醒了麼?”
沈音苒正搖頭,床上的女子忽然哽咽起來。
“皇上,皇上救命,有人要害臣妾的孩子,皇上救我……”
奉臨上前一步,凝眉看著她,問:“誰要害你的孩子?”
樺嬪瞪著不滿血絲的眼睛,強忍著痛楚支撐著坐起來,一眼就看見那個人。
顫抖的手直直的指過去,樺嬪聲如鬼魅:“是她!是她!皇上是她害臣妾的!就是她!”
卷一:噩夢醒轉,人世兩夕 第四十章:接連識破
皇帝與皇后幾乎是同時看向了嚴一凌。
嚴一凌頂著兩道疑慮的目光,坦然的看向樺嬪。
奇怪的是,樺嬪的怨恨的眼神卻穿透了嚴一凌,直直的看向她身後的人。
“皇上,是沈涼悅。是她害我的!”樺嬪鏗鏘有力的指控,驚得剛進門的人一個趔趄。
“你胡說什麼,我幾時害你了?”沈涼悅煞白的小臉被怒氣燒紅,氣沖沖的快步上前。“當著表哥的面,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害你了?”
樺嬪含著淚,委屈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您要給臣妾做主啊。”木以邊號。
奉臨凝眉看了皇后一眼,才道:“你說吧。”
知道有皇后在,這件事必然是自己吃定了虧。樺嬪滿肚子的苦水,不知道能不能嚥下去。“臣妾走的好好的,沈涼悅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身上一疼。我就倒了下去。”
未免皇上不相信,樺嬪又重複了一邊:“就是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身上一疼我才摔倒的。”
沈音苒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目光茫然的看向這個只會惹事的表妹。“你對她做了什麼?”
“表姐,是不是連你也不相信我。”沈涼悅心慌的不行:“我就是從她身邊走過去。我能做什麼?”
樺嬪聽了這話,拼命的去解開衣襟上的紐扣。解不開,她索性拼命的撕扯,只露出淡粉色的肚兜。“為表清白,臣妾也顧不得臉面了。請皇上恕罪。”脫下撕壞的外衣,她側過身去:“就是這裡,皇上您看。”
後腰,一處傷顯眼的嚇人。周圍的皮肉烏黑烏黑的,根本不是瘀傷的青紫之色。
沈音苒眼尖,竟發覺烏黑中央有一節亮晶晶的銀針。“皇上,這傷蹊蹺,還是趕緊請太醫過來。”
嚴一凌往前湊了湊,沒打算說話。
因為她發現只要有皇后在,她這個貴妃就是配角。皇帝總是注視著這一位溫情脈脈,端惠穩重的妻子,沒她這個妾妃什麼事。
皇帝首肯。小侯子隨即去請了太醫。
太醫從側臥著的樺嬪身上。取出一根銀針,並非半截。
之所以短短的露在傷口外,是因為刺的特別深。
“皇上,這銀針上有毒。”太醫表情凝重,道:“這毒雖然不足以致命,卻能使血氣奔湧,難以平固。若不是發現這針,狀況和一般的胎動落胎情形極為相似,請脈時也難以察覺。而樺嬪娘娘倒地時也的確震動了胎氣,加上毒性催化,龍胎便保不住了。”
“下去吧。”奉臨嘆息著屏退了太醫。家醜不可外揚,這後宮的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