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汝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清狀況。那曹孟德,背後有整個曹氏支援,其父曹嵩曾位居太尉之位。其祖父費亭侯曹騰,歷奉四代皇帝。
其推薦之人,陳留的虞放、邊韶,南陽的延固、張溫,弘農的張奐,潁川的的堂溪、趙典等人,都已成為當今名士,個個位居高位。對曹氏一族,一直都是感恩感德,曹氏一族可謂是權勢滔天。
汝一無門無勢之人,倒反過來去關心曹孟德。汝放心,曹孟德的官職老夫遲早會恢復。那時降他官職,也是他主動要求,用來避過那些抨擊他的小人目光。曹孟德此人年紀雖輕,卻老成穩重,高深莫測。
冠軍兒啊,汝顧好自己就可。曹孟德無需汝擔憂。”
“啊,孟德竟是自行要求要降官職?“
文翰有些驚訝,何進沒好氣地點了點頭,又再確認後。文翰心中愧疚消失大半,也舒服了許多。
不過,文翰稍稍放鬆的眉頭,又再皺起。
“何大將軍,剛才吾去了蔡府,遇到一婦人,她告訴吾,吾師蔡議郎,在半月前舉家搬遷。這又是為何,難道是受到不凡牽連?”
何進一聽,原來是此事,又是搖了搖頭有些取笑的意思說道。
“冠軍兒,汝未免自視甚高。蔡中郎入朝為官三十年,政績卓越,又是文壇巨擎。就汝這等小事,還不足以擊倒蔡中郎。那是半月前的事情,因這段時間大漢災害連連,瘟疫流行。聖上心中煩憂,下詔問群臣以災異之由。
蔡中郎上疏,以為蜺墮雞化,乃婦寺干政之所致,言頗切直。就是此番言語,惹來了橫禍。蔡中郎這話,暗中有意,蜺墮雞化是指十常侍,婦寺干政則在說十常侍搗亂社稷大器。聖上聽後,當場只是嘆息,沒有表達。
後來,十常侍也因此記恨蔡中郎,不知說了什麼讒言,謀害蔡中郎,聖上大怒,罷了蔡中郎官職,放歸田裡。”
“又是這群亂臣閹貨在搗事。蔡老師為人耿直不苟,卻遭來橫禍,丟了官職。聖上寵信十常侍,讓其為非作歹,凡有對其不滿之人,十常侍就讒言陷害,過以時日,只怕這朝廷上下再無一人敢與之相抗,:。”
文翰聽畢,不由怒火上湧,冷然喝罵,以洩心中不忿。何進只是搖頭不語,又過了一會,開口道。
“冠軍兒,汝人微力薄。一年前又在蔡中郎的生辰中作詩暗罵十常侍,與之早就水火不容還好當時汝只是暗喻,並無直明。汝可千萬別學汝那老師,當面與他們硬抗,惹怒了他們。到時就算老夫想要救汝,只怕也是有心無力。
老夫的忠告,冠軍兒,汝要記住。好了,蔡中郎的事就先說到這裡。汝說說有何想要,老夫賞賜予汝。”
既然有送上來的賞賜,文翰又哪會不要,而且曹操那邊的問題也解決了。文翰也不需用賞賜去換回曹操的官職。文翰沉思了一會,心中已有決定。
“吾的確是有一要求。此次,吾領軍與羌胡人作戰,多虧麾下人團結一致,歷經生死,才得以勝利。吾與麾下兵馬亦有了感情,吾想何大將軍將其賞賜予吾。”
“哦,冠軍兒,汝想要兵馬?”
“還望何大將軍成全。”
何進沉著臉,心中思索。原本他是想收回文翰手中的兵馬,畢竟這些士卒能戰勝那些羌胡人,證明其戰力定是不俗。再加以訓練的話,日後說不定能成為王牌軍。不過,何進又想,這士卒的發揮,最重要的當是那領軍之人。
他們跟了文翰後,進步快速,這也說明文翰領軍有道。文翰又是他何進麾下之人,他的兵馬不也是他何進的兵馬嗎?而且,要將這些士卒百分百的發揮戰力,最好還是繼續讓這文翰當其大將。
“好。老夫答應汝了。還望汝不要令老夫失望,把這支兵馬帶好,日後為老夫衝鋒陷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