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跟著走了進去。可是她前腳剛踏進那個小房間。緊接著看到地景象就嚇得她猛抽一口涼氣。往後踉蹌兩步就想落荒而逃。不過小玉緊緊跟在她地身旁狀似扶著她地胳膊。實際上卻是緊緊鉗制著她防止她有跑路地動作。
“你,給我老老實實站在那兒好好看著。”春姨挽著袖子一指花楹,花楹只覺得一股子寒意從尾椎骨一直衝到天靈蓋,她戰戰兢兢的走到蘭蘭身邊與她一道並排站好,眼睛卻一直盯著自己繡花鞋的腳尖部分完全不敢看前邊。而在蘭蘭的另外一邊還依次貼牆站著好幾個同樣面色慘白的小姑娘,看她們的裝束應該也是這裡的姑娘,只是她們看起來年紀都才十三四歲,模樣頂多算是周正算不得嬌美,想是春姨剛買回來的小妞或是從小就養著的女孩子了。
“都抬起你們的頭睜大眼好好看看!今兒個老孃就讓你們一起見識見識我的手段,免得你們都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聽過就算,別以為老孃下不去手!理你是如花美嬌娘,把我惹著了照樣整不死你們!”春姨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專門說給花楹聽的,花楹聞言兩股戰戰都快要厥過去了,但春姨一聲暴喝又讓她奇蹟般的清醒了過來,“蘭蘭!祭鞭之前先領著她們幾個新來的拜五大仙!”
蘭蘭應了聲“是”,守在門口的兩個小丫頭立即送上了一把已經點燃的香,蘭蘭一人三炷的分了下去,花楹接過去的時候忍得很是辛苦才沒有哭出來。
春姨口中的五大仙就是妓院所敬的神,即刺蝟、鱉、黃鼠狼、老鼠、蛇這五種動物。妓院的人稱刺蝟為白二爺,鱉為壽爺,黃鼠狼為黃倭爺,老鼠為坑八爺,蛇為青柳爺,合稱五大仙(別問偶為什麼妓院會拜這五種東東當大仙,)。蘭蘭領著花楹等幾個女孩依次往供桌那邊走去,當花楹看到擺在供桌上那條用皮條編織而成、較馬鞭子略粗些,內插鋼針若干,稍露針芒的鞭子時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全身劇烈抖,連牙關都咬的咯咯作響,光是用看的她就覺得皮肉一陣陣的扯著疼了,更別說呆會兒這鞭子要抽在那被吊綁在一邊的兩個裸身女子身上,那將會是一種怎樣的驚悚場面?
蘭蘭拿著香恭敬地朝供桌上的幾個動物雕像拜了拜,接著雙膝點地就跪了下去,花楹等幾個女孩有樣學樣也趕緊跪成了一排。春姨這才抱著膀子走上來訓話道:“進了我們這兒的門,你們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就連你們的屍那也是我春姨的!老孃費盡心思花了多少銀兩才將你們弄來?更別說還給你們好吃好喝的供著,還要請先生來教你們才藝,啊,你們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還要逃跑?還敢尋死覓活?真真當我春姨是開善堂的麼?今兒個我就來殺一儆百,你們看在眼裡要記在心裡,若是他日再有重蹈覆轍的,比照今日懲治,可記得了?”
花楹驚嚇過度嗓子都澀說不出話了,可一瞄到春姨往這邊走了兩步她立即心驚肉跳的應了一句:“記得了記得了!”她身旁那幾個小姑娘也冷汗涔涔的連連稱是。
春姨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蘭蘭起身,蘭蘭帶頭站起來把香插在了香爐了,花楹嚇得腿軟站了好幾下沒站起來,幾乎是用半爬的挪到供桌前插好了香。等她們幾個都拜好了,春姨才拿起放在供桌上的鞭子隨手揮舞了兩下,那“嗚嗚”的破空聲像是要撕裂花楹耳膜一樣敲打著她的聽覺。
“哼,仙兒,既為娼,身體已非己有,你欲寶貴,我偏蹂躪,你拼著皮肉,我拼著功夫,看你能拗過我否。”春姨冷笑數聲,忽然一鞭就抽到了左邊那個比較漂亮些的女子身上,不大的小房間裡頓時哀號呼痛之聲慘不忍聞,當春姨再揚鞭的時候,仙兒身上的血珠子也被帶著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