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喪失激情的生命的溫度。
測他奶奶的腿兒啊,蘇萬摸摸自己的腦袋,他都要被嚇出一身冷汗了好麼。他們那邊溫度飆升,自己這裡就要變成零下了。
就在蘇萬抹了一臉冷汗的時候,前排一直很老實的吳邪突然回頭看了蘇萬一眼,眼角彎彎一笑,最後還得意地衝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幼稚!真是個不成熟的中年男人。
吳邪的臉和心的成熟度並不匹配,而張起靈的臉和心反之亦然。
拿吳邪來說,男人的成熟與年齡是不成正比的,但年齡會使他們“看起來”更具內涵。這種無形的“內涵”的滄桑感會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他們的魅力。儘管很多時候,這些“內涵”,是愛上他們的人受費洛蒙影響而一己想象出來的。
蘇萬想吳邪身上一定有一種特別的費洛蒙。
蘇萬雖然不能擁有鴨梨那種所謂的能夠讀取費洛蒙的天賦或者缺陷,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了解關於費洛蒙的知識。他所說的費洛蒙當然不是指吳邪一行人在蛇身上所攝取的費洛蒙,而是人體自身的費洛蒙。
它從人的額頭、腋下等部位發散出來,但卻無色無味無形無跡,任人如何敏銳的感官都無法捕捉到它。費洛蒙的運作不需要任何輔助的氣味,它就像人心底的聲音,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像是來自生命原初的第六感。
人體身上每一個釋放出去的費洛蒙分子都承載著獨一無二的個人資訊和化學訊號。
也許愛情就像是一場化學反應呢?就像酸與鹼相遇時發生中和的化學反應。吳邪身上散發的某種資訊和化學訊號與張起靈身上的相遇時劇烈地發生了一場化學反應,電光火石間就形成了一種產物,名曰“愛情”。
也許是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某句話語、某個動作,他就愛上了他。
一瞬間,也是一輩子。
人的一輩子有多長誰也不知道,也許死了一輩子也便沒了,但是那份愛誰知道呢?或許隨著生命的流逝,愛也跟著沒了;或許愛能飛越時間的侷限,一直都在,萬古留長。
8,畫心
張海杏跺跺腳,高跟鞋的踢躂響聲淹沒在機場的嘈雜聲中,她不耐煩地走去候機室,準備飛往德國。
她雙手抱臂坐下,甩了甩頭髮,看著手裡的機票,總有種要把它大卸八塊的慾望。不過最終她還是抑制住了自己的衝動,因為這一次她執行的是族長的命令。
這是她第一次一個人直接受命於族長,這在族裡看來是無上光榮的。起初她也激動得不能自已,但是當她知道命令的具體內容時,她卻覺得自己是大材小用了,或者。。。。。。族長在公報私仇。
命令的內容是去德國參加一次拍賣。
“族長,這任務會不會太簡單了一點?”張海杏忍不住提出疑問。
族長沒說話,只是輕輕地看了她一眼,張海杏在即將與族長的目光相觸碰時立刻垂下眼簾。
很久很久以前,這一代張起靈——張家族長對海外張家而言,比以往的張起靈更加神秘與強大。小時候她總是想去一次東北本家,瞻仰一下張家本家的魅力,或者見識一下這位化身神佛的年輕的張起靈。每每卻不得所願,最後她只好纏著張海客給她講族裡那些風雲詭譎的故事。
次次躍躍欲試,種種期待盼望,卻終究沒有機會見到族長的真面目,連在人群中看一眼的機會都渺茫至極。
海外張家一直活躍在各個層面,雖然一直是本家在背後給予指導和幫助,但是毫不誇張地說,海外張家比本家在某些方面能力更甚,並且觀念開放。所以他們在洞悉某些秘密開始洩露並且牽扯甚廣而本家正在衰落的時候,開始介入並且反擊。
作為一隻守護某個秘密的家族,他們一直行走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