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我現在覺得，或許這個位置國叔做更合適。而並非是我出賣誰。起不來的人就是起不來。我再捧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倒不如安於現狀，賣個好。那樣以後北區還能有我成虎一站的位置。若不如，恐怕我也會變成喪家之犬。”

“虎哥，你變了真不少。”孟小釋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就在幾年前，誰敢說瑜陽叔半句壞話，你就敢把人打到半癱甚至是殘廢。而現在，你卻自己開口要出賣瑜陽叔……呵呵，人是會變的，這句話我更是深信不疑了。”

成虎道：“這麼簡單的『交』易，你應該很清楚吧。”

“可是，虎哥，做人不要這麼自信，你現在已經告訴我了我該知道的。我不想深入知道的你又不告訴我了。”孟小釋道：“現在我對那個姓王的小子是做什麼，還是不做什麼，你手裡都沒有控制我的籌碼啊。我為什麼還要給你『交』易，我覺得我想知道的你都沒給我。”

“『交』換要等價。”成虎道：“你可以選擇告訴我，你已經有了你想要的，所以並不在乎是不是要繼續和我『交』易了。”

“告訴你又怎麼樣？”孟小釋洋洋自得的樣子很是囂張。

成虎卻坦然面對：“我也可以選擇收回我說的話。”

“虎哥，你是不是在監獄裡過糊塗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還有嫁出去的姑娘，都是收不回來的。”孟小釋道：“你不覺得你現在有些幼稚了？說出去的話還能收回？”

成虎咧開嘴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帶著幾分『陰』森道：“當然能……只不過方式有些特殊。”

“哈哈哈，虎哥，那你可不可以教教我這種方法？”孟小釋不屑一顧，覆水難收，這可是多少年來流傳下來的古語。一個人說出去的話，想要收回是絕無可能的！“你告訴我這麼多，你如何收回？虎哥，教教我。”

“我告訴你了那麼多，如果你會永遠忘記，或者說出來，那和我收回去有什麼區別？”成虎道。

孟小釋冷笑一聲：“虎哥，我腦子好的很，一般的事情很難忘記的。而且我嘴巴也很快，事情到我耳朵裡，別人知道的就更快了。”

“是嗎？”成虎『露』出一個讚揚的口氣：“那我若是割了你的舌頭，然後把你砸傻呢？”

孟小釋原本得意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不，還是算了。看在我和國叔多年的份兒上，你多多少少我也叫一聲兄弟。我不會讓你這麼難受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成虎道：“還是直接殺了你更好。”

“虎哥……你什麼意思？”孟小釋眯起了眼睛：“嚇唬我？”

“沒有啊，你應該很清楚，我這個人一直都不喜歡開玩笑。”成虎道：“小釋，你最好還是相信虎哥。”

孟小釋緊緊咬了咬牙齒：“虎哥，你別以為我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了，你可以一嚇就唬住。”

“那好。”成虎突然就起身把那把手槍抓在手裡，然後二話不說就頂在孟小釋的眉心上：“小釋，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只能是跟國叔說一聲對不起了！”

“你……！”孟小釋的身體都僵硬了！“虎哥！有話好好說！子彈無眼！萬一槍走火就麻煩了！”

“走火？那豈不是省的我扣扳機了？”成虎道：“小釋，是不是你還想看看你虎哥有沒有當年的魄力？”

孟小釋怕了，真怕了，畢竟槍都上腦袋了：“虎哥！我知道了！小釋知道錯了！小釋在這裡道歉了！你就別和我計較了！”

成虎微微一笑：“這次是句人話。虎哥愛聽。”

“虎哥，做人留一步。這話你可要好好消磨消磨。”孟小釋為了保命，才這麼說的。

“那你對王小窮留一步了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