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喝了。你們就隨便吧。等下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不過,你們之間,我還是建議你們多聊一聊。熟悉起來應該很簡單吧。你們可都不是那種矯情裝清高的傢伙。”
王小窮是一臉苦笑,二比一的結果是他不接受也要接受的,反正自己不待見就是了。不然的話,身邊總會跟著一個女人,豈不是會很麻煩?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這女人是保護他的,那豈不是丟死人了。王小窮可不喜歡那種感覺。
淳桑榆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哥。你放心好了。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就一定會做好的。”
“嗯。你們慢慢聊!”張大柱端著酒杯就走了,在紫藤雨香,他還真是一點都不陌生,就跟當自己的家似的。
淳桑榆看著走遠的張大柱,又看了看王小窮:“大哥和這家酒吧的女老闆是什麼關係?”
“你說他跟蓮姐?”王小窮皺了皺眉頭,他琢磨了半天也發現自己並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姘頭?反正……他是沒什麼當小白臉的資本吧……”
淳桑榆顯然並不喜歡有人這麼說她哥。張大柱雖然和她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係。但是她卻真的把張大柱當作她的哥哥。因為張大柱有恩於她:“你如果再對我哥不敬,我就不敢保證你喝下去的是不是純酒了。”
“我告訴你,我從小就是被嚇唬大的!”王小窮把酒杯往淳桑榆面前遞了過去晃一下:“來啊,走一個!”說完就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似乎一點都不怕淳桑榆會做什麼手腳。
廢話。張大柱都發話了。淳桑榆定然是不會害他。就算是要逗他玩兒,最多就是噁心噁心他。剛才那麼大的蟲子都在嘴裡爬出來了,還能有什麼事兒能噁心到王小窮?開玩笑!絕對沒有了!
“你和大柱哥是怎麼認識的。”王小窮沒話找話道,他只能想辦法把淳桑榆給推脫走,讓她不要跟著自己。
淳桑榆微微一笑:“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哥有恩於我。所以,我跟哥說過,我可以無條件答應他三件事情,就算是他讓我死,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那種。之前我幫過他兩次,這是第三次。所以說,雖然我很討厭做這種事情,但我也不會拒絕。”
王小窮抓住機會:“其實,你討厭做這件事兒,我也討厭接受這件事兒,倒不如我們……”
“你知道我跟大哥是怎麼認識的嗎?”誰想到淳桑榆根本就沒有聽王小窮說話,直接打斷王小窮的話:“雲貴高原南部就是我們苗嶺山脈。我們的主峰雷公山,海拔二千一百七十九公尺,終年雲霧繚繞;高不見頂。滿眼的梯田,有的從山腳舉疊到山頂;彷彿一級級引上天的階梯……苗嶺山脈很美。我就是在那裡認識的大哥。”
“你們是驢友啊?”王小窮可真搞不清楚這種關係。
“苗嶺山脈中段雄踞一座斗篷山,被說成是距離城市最近的原始林區,山上有峰巒、峽谷、溶洞、溪流及瀑布等景觀,原始森林覆蓋率近全部。高山臺地上有原始古林近百公頃,林木根部全部長在岩石縫隙之中,隨處可見樹抱石,石抱樹,樹搭橋的奇異景觀。”淳桑榆很沉醉哪裡的景色:“哪裡的植物很多很多,有鵝掌楸、紅豆杉、馬尾樹、十齒花,龍膽花……我們是蠱苗,我須要哪裡的爬行動物。所以,我經常會去。但是我不會去那種遊客擊中的地方。”
王小窮這似乎明白了一些:“你去抓蟲子,大柱哥去旅行,然後你們碰上了?就是好驢友了,然後就一輩子的好朋友了?”
“不,你說的並不夠準確。那次,我去的目的是為了龍膽花。”淳桑榆道:“阿婆得了急性腎盂腎炎,山中郎中說須要龍膽花,說龍膽花對治療有很大的藥用價值。然後我便去採摘龍膽花。卻不料,在採摘龍膽花的過程中,我無意發現了一小股毒販。你是知道的,我們哪裡和中南亞那些毒品國家距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