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很好,只是有些頭痛。”她強笑道。
頭痛?卻捂著胸?
“你的臉色很糟,我馬上派人去請大夫來。”柳絮文緊張地說。
“不──我很好,不需要大夫,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她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離開。
“你確定?”他看著她的臉,遲疑地問。
“我確定,不要忘了我還有一位‘妻子’可以照顧我。”她蹙緊眉,故作輕鬆地笑,卻不知看在柳絮文的眼裡是既心疼又難過。
她眼底一閃而逝的脆弱,使他想拋開一切擁抱她,就算她是男人也無所謂,只要是他的夢中人就行了。
“我送你回房。”柳絮文長嘆一聲,將她緊緊扶住,送她回她和“妻子”葉歌的房間。
當葉歌看見一臉慘白的項芙蓉和溫柔地扶著她,不時投以關切眼神的柳絮文時,先是一愣,繼之才問:“阿項,你怎麼了?”
“她大概是染上風寒,直呼頭痛。”柳絮文代項芙蓉回答,將她扶到床上躺下。
“你是……”葉歌好奇地看著他們。
“柳絮文。”他簡單地回答,動手將毛巾弄溼,體貼的放到項芙蓉的額上。
葉歌簡直看傻眼了,這位柳家三少爺,竟對“男兒”裝扮的項芙蓉體貼入微,若非她知道項芙蓉是女子,恐怕真會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暖昧了。
項芙蓉睜開跟,對柳絮文道:“絮文,有葉子照顧我就行了。”
柳絮文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點頭道:“我是該讓你們夫妻單獨相處,葉姑娘,請好好照顧她,如果她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叫大夫來診治。”
夫妻?難道柳絮文不知道項容是女人?
“葉姑娘?”柳絮文皺起眉望著失神的葉歌喊道。“
“啊?當然,我會照顧她的。”葉歌回神後,再三保證,柳絮文這才施施然地走出去。
“你們認識嗎?”
項芙蓉閉起眼,有氣無力地說:“算是吧!”
“算是?我看他好像很關心你,他是不是──”葉歌倏地住嘴,這是項容的私事,她實在不該多嘴。
“他只當我是弟弟,一個需要幫助的小兄弟。”項芙蓉睜開雙眸,冷淡地說。
“可是他看你的眼光,不只是關懷而已,我總覺得多了點柔情。阿項,他是不是喜歡男……”葉歌的話遇到項芙蓉冷冽的眼神後,立刻吞回肚裡。
“他早已心有所屬,而且很快就要成親了。”她揉揉太陽穴,剛剛扯的謊話竟然成真了,她的頭真的開始抽痛起來,甚至連胃疾也湊上一腳。
葉歌望著她,半晌才說:“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項芙蓉瞪大限,由床上彈起,大聲否認道:“我沒有!我才沒有喜歡上他,我不可能喜歡上任何男人。”
“為什麼不?他是一個會令女人心動的男人,你是女人,當然有可能愛上他啦。”葉歌不以為然地說。
“別的女人或許會,但是我不會。”項芙蓉固執地堅持自己的意見。
葉歌嘆口氣道:“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可是我一直有種感覺,你為自己築起一道冰牆,冷酷地阻止所有試圖接見接近你的人,你總是在一旁觀看著眾生,卻不願走進人群裡,是怕傷害別人?還是怕別人傷害你?”項芙蓉一怔,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
葉歌咬咬下唇,輕嘆道:“也許我沒有這個資格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對不起。”
項芙蓉抬起頭,凝視她好一會,露出一抹奇異的眼神,自嘲地說:
“我的朋友們老說我是冰人,所以你不用為了說出實話而向我道歉,和人保持距離是我的習慣,理由正如你所說的是怕傷害別人,也怕被別人傷害,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