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她的苦苦哀求和無助可憐的小兔眼神,更是激起那男人的雄性徵服欲,聲音低沉而猥瑣地說著:“小美人兒~~乖,不怕。很快你就會很舒服的~”他語畢,開始攻略她的耳垂,肆無忌憚地撕咬上去。
“啊,好疼!不要不要……不要這樣,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她害怕的兩隻手到處亂竄亂撥,想要尋找能夠幫助她逃脫的器具。可是這間房有的只有一張水床以及吊燈,不少用來助興的起居都遠在床之外的櫥櫃上,即使能拿到,也毫無攻擊性。
昏黃的燈光讓屋內的氣氛迅速變得曖昧至極。
那男子粗糙的手四處遊移,不斷的蹂。掠她的肌膚,兩腳強有力地死死地夾住她亂動的雙腿。
他低下頭鑽進她的頸間,然後來到鎖骨,直至胸前,絲毫不憐香惜玉地侵蝕著她的紅櫻。
“不要!救命啊!!!溫琛!快來救我啊!嗚嗚嗚嗚……”她本能的開始哭喊,喊著他的名字。雖然她知道他不可能會來。
“嘖!煩死了!”他單手將她的雙手鉗住,放置到她的頭頂,毫不猶豫直接扯破她僅有的紅色抹胸緊身裙。
一直被緊身裙裹著的身子就這麼乍現在他的眼前,稚嫩又性感的身材,他更是紅了眼,開始輪番進攻。
“救命……”
“哦……小美人……你太夠味了!”他的手不規矩的四處撫摸,這崩潰的侮辱感,讓她絕望得想死:“我求你,殺了我。讓我死!”她的目光充斥著死亡的絕望。
她不想把自己給除開琛以外的男人……
不如自殺好了……這樣她就不會……
男子渾然不知她腦海裡尋短見的想法,手移動的地方越來越危險,掰開她保護自己的腿。
她趁著他這動作的鬆懈,一腳踢在他的臉上。迅速爬起身,衝向水床靠著的牆……
誰知道,她還沒到達目的地,只感覺頭皮一陣撕裂疼痛。
硬生生是被拖回了原地,狠狠地被丟回了床上。
“啊!”她痛苦地叫了聲,還沒等她反應,她已經被死死箍住。
“要死等我上完再死!”
她連死都不行了嗎……
他笑得讓她噁心得胃液翻滾,他手部的動作變得粗暴狂躁,甚至將她的口用衣服塞住,防止她咬舌自盡。
她噁心得開始乾嘔,可奈何一整天未進食的她,只突出了些水漬。
她是該死心了。
她逃不掉,也死不掉。
也對……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她就應該要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被爸賣進夜總會,只是她還一直痴心妄想的以為在被賣掉之前可以成功的完成學業,脫離這個惡魔。
父親,早就已經被賭博禁錮了身心,早就不管親情了。或許,父親本來的面目就是如此。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默默等著自己被羞辱的那一刻,眼淚不住地沿著縫隙流落,耳內都被淚水打溼。
感覺四肢漸漸失去溫度,心也是。
渾身的肌膚都接觸到了冰如零點的空氣,只有兩隻遊移的手是唯一的熱度。
眼前的漆黑,使她唯一能得到的心安。
不過是自己的妄想,妄想自己能承受,可不承受又能怎樣,她沒有反抗的餘地。
冰涼的感覺,讓她絲毫感受不到一絲動情,彷彿光。裸。著身軀在冰海中遨遊,最終下沉到窒息而死。
只是,海底——
竟然也有光芒,照耀了進來。
她感覺身體被溫暖了,被蓋上了衣服,被人抱在了懷裡,溫柔地——輕拍著她的後背。
她知道,她應該是被拯救了。
“琛……是你來救我了嗎?”她迷茫的睜開雙眸,是那麼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