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
這已經是最大限制了,由於太過用力,肋骨與面板都被壓迫的一陣陣生疼。
指尖按壓著生疼的位置,隔著皮肉很清晰的摸到底下那層堅硬的骨頭,眸光一垂,盯著手指按壓的位置,喃喃:“只有最後這麼一個辦法了嗎?”
過了幾秒鐘,靜謐的環境被“咔嚓”一聲打破,接著伴隨而來的就是一陣急促的抽氣聲,以及喉間壓抑的痛苦呻。吟。
剛剛還繃直線條的手臂此時劇烈顫抖著,似乎無法保持先前的冷靜,久未見天日而發白的臉色掛上大大小小的汗珠,僅有的一絲血色在那一聲脆響中徹底消失。
好在這番努力沒有白費,哆哆嗦嗦的手指終於勾到那柄打刀,屬於自己的氣息又一次回到身邊。
不過只撐了一秒,挺立的人影就跪倒在地,跟著出了一層熱汗的手掌虛虛觸控著胸口塌陷的一處,扯到嘴角淡淡一笑:“主公,好像又要讓你費心了。”
顧不得休養,拿到本體後清光就撕扯下上面的符紙,蠻力破開了這層關押他許久的牢籠。
出了門,清涼的空氣一陣接一陣灌入身體,剛被忽視一秒鑽心的疼痛又翻湧起來,額上的汗珠已經徹底浸溼前額的碎髮,一捋一捋貼著面板。
隨意用手背抹開汗珠,清光左右張望努力分辨自己身在何處,好像在一處偏僻的小院裡,耳邊是更為嘈亂的聲音,比剛才還要清晰,似乎就隔著一堵牆。
如果是在以前,清光輕輕鬆鬆就能跳上圍牆去探查,可剛剛受過大傷,現在稍一牽扯,那鈍痛便密密麻麻席捲整個身軀,疼得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要是還想保留最後的戰力,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儘量小幅度動作前進,爭取在傷勢和情況未惡化前抵達戰場。
這場騷動很大,火勢在夜風的催動下蔓延的迅速,不到片刻,白天還溫馨的城區徹底被火光籠罩,人們四處逃散,努力尋找一處安全的地方庇護。
跑步聲、驚呼聲、指揮聲在一瞬間交錯一起,爭先恐後的湧入耳朵擠壓耳蝸。
清光眯了眯眼睛,人影交錯讓他一時辨別不出自己要去的方向,只能看到那一張張驚慌失措的臉龐閃過眼前。
他們只顧著逃命,即便眼前出現一個打扮怪異的陌生人也無暇駐足,紛紛朝著安全地方跑去。
逆著人。流而行,清光照著記憶裡的地圖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了池田屋附近,藉著周圍火光清晰地看到二樓處幾個扭打一起的身影。
影子忽大忽小,難以辨認都是誰和誰,在看到兩個都拿著刀的人,清光一下子想到了大和守和山姥切。
這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他們兩個的身影,山姥切還不好說,有可能去救助這些居民也說不定,只有大和守是能確定的,他一直都在為了這件事而謀劃。
他一定在池田屋裡!
這般想著,清光握緊本體想一口氣衝進去時,二樓的身影又發生變化,一人抓著另一人的衣肩朝著窗戶猛衝而去,似乎是要把那人帶出來。
嘩啦一聲,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