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箱取出了啤酒。也不知怎麼弄到,屈指一彈,瓶蓋就飛了出去。
“也可能是糖衣炮彈。”梅謙好笑地說道。
“不過,我聽守門的閒聊,出城的道路現在還由特警把持著,街上隨時能看到警車在巡邏,氣氛倒是挺緊張的。”寧馳主動將兩個杯子倒滿。
梅謙默然,從夏都出來都快一個月了,這個警察宿舍雖然比較適合寫作,可不能出去,樓梯和入口還都有人看守著,跟軟禁也差不多了。感覺絕算不上有多好。
而與張宇一番討價還價似的爭論,明著是在申明自己的合法權利,實則在試探。
毛毛那裡其實已安撫住。在時局不明瞭的情況下,他是不會隨便出去的,敵暗我明的情況下,就是給殺手當靶子。
但自身的態度一定要表明出來。
畢竟他最近表現的過於“溫順”,大概會令某些人產生不必要的想法。與公權力硬碰硬不明智,可佔理的時候,完全可以亮亮尖刺與獠牙。以後再相處的時候,也會更方便些。
且這僅僅是第一步而已,在夏都真發現大墓之後,他希望可以儘快試探出警方接下來的打算。
之後,就端看張宇會如何反應了。
良久後,他扯動嘴角,好想睇望著小弟:“怎麼?你也認為咱們應該在這裡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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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我也住夠了,這裡實在無聊。”寧馳忙擺手,接著才嘆氣:“我就是有些擔心,殺手抓不住,到底是個麻煩。”
“現在管控這麼嚴,殺手總不會混進機場殺人吧?”梅謙毫不在意地說道。
寧馳面色有些凝重:“謙哥的身手沒得說,七八個壯漢也近不了身,可萬一對方用槍,咱們豈不是被動?”
“也是!”梅謙點頭,舉杯對他碰了,仰頭將裡面的啤酒飲盡:“但是毛毛那裡真著急了,我怕這姑娘幹出什麼傻事,真跑了來,不是更麻煩?”
“既然謙哥已經決定儘快回去,我會配合的,一定保護您的安全。”寧馳沉默半晌,也將自己的酒喝了,又給兩個杯子滿上。
“嗯,我差點忘了,你還是個神槍手呢!”梅謙輕笑:“話說,在看守所為什麼那麼慫?”
正要碰杯的寧馳一呆,面上露出一絲羞赧:“那不是剛進去不敢得罪人嘛,再說就我犯的那點事,很大機率只是拘留,跟他們置氣不值得。”頓了頓,又強調了一句:“在看守所打架可是會判刑的。”
說完這段話,兩人的杯子又砰在一起,梅謙這次沒有幹,只喝了一半,嘴角仍噙著笑:“去阿漢國的時候呢?開始你的表現也是慫得可以,要不是後來的槍戰,我還真以為你是個膽小鬼。”
“……”寧馳這時已將空杯子放下,抹了把嘴角的酒沫,順勢摸了摸鼻子:“我還以為謙哥你和對面約好了,演場戲潛逃出境,我那不是怕被你們殺人滅口嘛!”
梅謙:“……”
好傢伙,合著我在小弟心裡是這種人?
:()聽說我是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