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我媽做主,就算是要判/刑,她也是主犯,咱倆屬於從犯。你這個時候跳出來為她辯駁,難道就不怕她拉著你一起下水嗎?之前的事情我是不知道,她就算是想要牽連我也不行,不過,我倒是可以說說萬家莊的事情。”尹路晃了晃腦袋,看了看對面的秦明大律師,又看了看夏爸爸,最後看了一眼坐在辯護席上、從一開始就不吭聲的律師,嗬嗬嗬的笑了兩聲說道,“你們可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這叫大義滅親,或者可以說是將功折罪。我知道我讓尹蓉早產、把她的小崽子的腦袋開了瓢,必然是要負責任的,估計坐/牢的年頭也不會少。但是我要能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還能減輕一點刑/罰,是不是?”看到大家都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尹路聳了聳肩膀,說道,“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一個事情,那個人當庭咬掉了他媽媽的耳朵,我可不想要走之前那個人的那條路,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再說什麼是家長的不對。現在懸崖勒馬,我覺得還來得及,就算是我坐了牢,等出去之後,我還可以重頭再來,對不對?”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秦明大律師覺得這個年輕人挺有意思的,之前還跟他媽媽一起叫囂著,現在的態度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真是……。秦明大律師眯起了眼睛,這個年輕人有一點好,識時務,從劉明出現開始,就知道現在的情況對他們不利,所以要改變他們原來的計劃了。而尹路媽媽……很遺憾的,被尹路當成了擋箭牌,多大的罪名都往尹路媽媽的腦袋上扔。
“識時務為俊傑,買尹蓉那個丫頭的人都露面了,也認出了我爸媽,還有,我家原來小區的鄰居都出現了,曾經的那些事情想要隱瞞也是隱瞞不了的,我們還緊咬牙關、死不承認有什麼意義?不就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嗎?”尹路搖搖頭,“與其在這裡瞎折騰,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承認了。”
“你倒是個聰明的,說吧,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尹路清了清嗓子,把他媽媽這些年做的一些事情都交代了,夏季坐在旁聽席上邊聽邊搖頭,養了這麼個兒子,尹路媽媽真是……。
“她做過的事情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季季,這是必然的。”白仲秋伸手摸了摸夏季的腦袋,“所以,她是不值得同情的。”
“要是那個女人站起來反駁,把她兒子做的破事兒抖落出來就好玩了。”夏小叔壓低聲音說道,“這場大戲就更好看了。”
“狗咬狗,一嘴毛,最後傷的也是他們自己。”夏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臉無趣的說道,“送他們一個字,該!” 刀疤臉劉明的出現,無疑是狠狠的扇了姓尹的一家三口一個大大的嘴巴,那啪啪啪打臉的聲音,簡直是舒爽得不能再舒爽了。在我們的季季小朋友看來,姓尹的一家三口,尤其是那個尹路媽媽,完全就是長了一副鐵嘴鋼牙,如果不用事實來抽她的臉,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所做過的任何的事情的。夏季的直覺告訴他,姓尹的一家三口肯定背地裡研究了對付他們的計策,不過,再有計策也沒用,人證一出場,一切計劃都是紙老虎。再看姓尹的一家三口那個表情,季季小朋友就更加開心了,一個個全都瞪圓了眼睛,傻不拉幾的張大了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那手足無措的樣子,讓夏季感到特別的愉悅。
就如夏季預料的那樣,姓尹的一家三口確實是被劉明的突然現身給弄懵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算是反應過來了,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現在的狀況。尹路還好,他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劉明,對於劉明的認知只是存在於他媽媽對往事的敘述中。所以,在看向劉明的時候,更多的是一種探究和好奇。可尹家夫婦就沒這麼好的心態了,看到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這個人,看到每每做噩夢都能夢到的那道刀疤,夫婦兩個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