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脾氣也壓不住了,直接跟婁曉娥上演了全武行。
婁曉娥也被氣瘋了,大小姐的教養全都丟一邊去了,瘋狂地用牙齒和指甲對許大茂展開攻擊。
婁曉娥的力氣雖然不如許大茂這個男人,但靠著牙齒和指甲還是把許大茂弄得到處見紅。
身上的疼痛讓許大茂更加憤怒,原本還顧忌著沒往婁曉娥臉上打的,但隨著怒火加劇,腎上腺素控制了大腦,許大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拳頭不斷地往婁曉娥臉上打。
再打到後來,許家傳來叮叮哐哐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把鍋碗瓢盆什麼東西給用上了,總之那打得叫一個熱鬧,整個院子裡全都聽見了。
不過婁曉娥這個資本家大小姐不招人喜歡,許大茂則是因為易中海以前的洗腦效果,院子裡都覺得他是個壞種,人緣也不怎麼樣,這夫妻倆打起來,院子裡一個過來勸的人都沒有,反而樂呵呵地看笑話。
主打的就是一個沒瓜吃也要看戲。
這麼鬧騰了十幾分鍾,許家才算安靜下來,兩人都打得沒力氣了。
許大茂仗著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不少,勉強算是贏了,婁曉娥臉上不知道捱了多少下,嘴角都破了,往外流著血,正躺在床上哭呢。
不過許大茂的樣子也沒太好看,婁曉娥不停地咬人,抓人,導致許大茂沒受什麼內傷,但外傷很嚴重,臉上身上好幾個地方都破了皮了,乍看起來比婁曉娥傷得還要嚴重。
許大茂伸手身上幾個疼痛的地方一摸,手心裡都是血淋淋的,惱怒之下朝婁曉娥吐了口唾沫。
“婁曉娥你真是個災星!老子跟你結婚了就沒好事!”
說完從櫃子抽屜裡拿了點錢,雙手揣在一起出門去了。
整個過程裡婁曉娥就跟死了一樣,對許大茂的離開完全沒有反應。
一直等到許大茂走了好久,因為房門沒關好,外面吹進來的冷風弄得屋子裡都涼颼颼的,恢復了一點力氣的婁曉娥才爬了起來把門關好,然後重新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繼續哭。
就這麼鬧騰著,許大茂一下午都沒回來。
直到傍晚,在軋鋼廠上班的人陸陸續續回來了,中院的王家嬸子忍不住好奇心去問方強。
“方科長,這後院的婁曉娥先前讓抓了,今天又突然給放回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方強解釋說:
“之前抓捕婁曉娥是因為有人舉報了婁家的一些問題,所以帶她回去進行調查,不過我們並沒有查到確鑿證據,加上有楊廠長作保,所以就暫時把他們都放回來了。”
“這樣啊……”
院子裡的眾人聽了這個解釋,都確認婁曉娥確實是被放回來的,不是自己跑出來的,但要說他們就會對此放下對婁曉娥的偏見那也是絕不可能的。
畢竟方強說的是沒查到證據,暫時把人放回來,不代表這些資本家就真的沒有作惡,如果抓到證據了,他們還是要被抓的。
這就是所謂的疑人偷斧,一個人懷疑鄰居偷了自己的斧子,所以看這個鄰居的一切行為都感覺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資本家的名聲實在是太壞了,老百姓自然會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他們,這四合院裡的也不例外,雖然現在沒確鑿證據,但這些鄰居就是相信婁家肯定是做了什麼壞事,只是還沒被抓到而已。
“這些資本家就不是好人,他們肯定幹壞事兒了!”
“咱們為什麼非得跟這種人住在一個院子裡啊,能不能想個主意把他們趕出去嗎?”
“就是啊,別說他們再犯什麼錯了,要是以後天天跟今天下午似的吵架,咱這日子怎麼過啊,我小孫女今天都被那家的動靜給嚇哭了。”
方強本來解釋完了就要跟於莉回家的,但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