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過舞蹈訓練房了,司徒橋覺得自己都快憋長草了!
天天曬日光燈,都快忘記陽光有多燦爛,世界有多美好啊……“嗚嗚嗚,龍一!我把你給我的那盒年糕都給吃光了!”
司徒橋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習慣真可怕啊,他已經習慣了見人先裝可憐,都是被西川那個黑心魂淡給逼出來地!
長野龍一非常想小烏鴉,摟住比他年紀大卻比他瘦小了好多的身板,小聲在他耳邊說,“沒事兒,姐姐昨天偷偷送來了好幾盒呢,橋,晚上回去一起吃吧。”
“龍一果然是好孩子!”司徒橋也熱情的回抱住了他。
終於不用再面對西川婆婆那張老臉了,可喜可賀啊!
“嗯哼,嗯哼,小髒孩兒回來了?切,神氣個什麼勁兒?”冷颼颼的小陰風伴隨著陰陽怪氣的小語調,除了金炎正外還沒有別人敢在司徒橋面前這麼囂張。
現在司徒橋也是眾小孩兒想巴結的物件之一,能在沒出道前就到當紅組合的演唱會上伴舞,即使是被稱為收視率之王的原田森當年也沒有過這個待遇。
那麼司徒橋的未來一定會比原田森更加大紅大紫的,沒有人會去懷疑。
金炎正其實也想巴結,可是拉不下那個臉,只要想到曾經他倆之間的“過節”就絕對張不開嘴巴結的!
門牙現在還有點異常呢,所以他說話總是刻意抿著嘴唇。
司徒橋瞥了金炎正一眼,沒勒他。
就當是補償門牙了,你愛怎麼說我都行,我不還嘴還不行麼?小髒孩兒就小髒孩兒吧,反正在舞蹈房裡玩命訓練身上沒一天是不髒的。
整日以汗洗澡,能幹淨到哪兒去?
司徒橋低調的保持了沉默,金炎正卻氣得臉紅脖子粗,認為某人裝冷豔高貴,去訓練個舞蹈回來就瞧不起人了。
“我哪裡比你差了!為什麼偏偏就選上你了?你到底給前輩們使了什麼手段?西川先生不是最討厭你的嗎?!”
“我……手段?”司徒橋摸了摸鼻子,無辜地與長野龍一對望,“你既然覺得我用了手段,那你也去使啊。”
“你——果然啊果然,哼!原來日本SA會社內部也搞這些潛規則,我以為只有韓國……切,我跟你說這些你一定也聽不懂!土包子,你等著,我早晚把你拉下來!”
司徒橋,“…………”
長野龍一,“…………”
潛規則這詞都搞出來了,這孩子究竟多大?
司徒橋目瞪口呆地看著瞬間又自我恢復精神,再次揚起小脖子神氣起來的金炎正,果然是牛掰國家來的,那思想和一般人揍是不一樣!
就見雞毛撣子頭的金炎正甩了甩腦袋,一臉鄙視地望著司徒橋,“等著吧,我早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不過說話的時候嘴巴忘記收斂,結果張得過大露出了明晃晃的兩塊黑洞洞。
司徒橋沒忍住“撲哧”一笑,“你還是多注意注意你的大板牙吧。”
金炎正條件反射的一捂嘴,卻猛地想起了牙已經由西川先生帶著去牙醫那裡處理過了,頓時有股上當受騙的感腳,臉色又是一漲紅,“你——你胡說什麼!我牙才沒事呢!藍澤先生已經把我的牙鑲得美美了,先生說再過幾天等黑色褪下去就沒事了!”
“我看未必吧。”司徒橋留下一句話後,就隨著朝他不斷招手的長野龍一一起走到了寢室,貓被窩裡吃年糕了。
豆餡兒的味道很濃郁,令人回味無窮,吃了一塊還想吃下一塊。
而金小孩兒呢,還在原地晃晃悠悠得瑟自己那一頭毛呢,“今天舞蹈老師誇我潮,哦吼吼吼……”
只是還沒等他笑完,就感覺嗓子一緊,似乎嚥下了什麼不該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