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口器,見什麼吃什麼,所到之處綠洲變成沙漠,壩子變成廢墟。後來因為危害實在太大,天帝震怒派下神仙,才把沙蟲之禍徹底根除。可不知怎麼回事,五年前這沙蟲突然又了冒出來,開始還只在瀚海的中心地帶活動,偶爾吞吃幾個落單客商,後來胃口越來越大,開始整隊整團的吞吃,前段日子更不得了,往西八百里處有個五百人的小壩子,一夜之間變成廢墟,逃出來的還不到十個。
這個酒客說完,也急急逃命去了,轉眼間整座酒樓,除了張若虛和樓上的貴公子一行,逃得一乾二淨,連掌櫃也顧不得取酒,喪家之犬般跑上三樓,搗頭如蒜的求那貴公子出手相救。
那貴公子不慌不忙,安慰了掌櫃的幾句,便走下樓來,向仍舊安若泰山的張若虛抱拳道:“這位仁兄請了,鄙人唐希聖,中原大同國人氏,這是我的波斯妻子安琪,這是家僕卜六,這是紹琦先生,這是鐵尺先生。”
張若虛不緊不慢回了一禮:“在下張鐵牛,唐公子有話請直說。”
唐公子道:“還望張公子念在這許多無辜百姓份上,與我等一道剷除沙蟲。想必張公子也看出來了,鄙人雖然本領不濟,但兩位先生及鄙人的愛妻忠僕,卻都是修煉有成的修真者。而且鐵尺先生和紹琦先生,前段時間已與沙蟲交過手,可惜當時人手不足未竟其功,這次若得張公子相助,擊殺它的把握將大為增加。”
張若虛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位體態臃腫古怪的卜六及鐵尺、紹琦身上,倒沒留意唐公子的美麗波斯妻子安琪,聽他這麼說,留神細加察看,發現這女人身上果然有奇異真元的波動。
淡淡道:“既然唐公子如此有把握,何不先行一步,看看沙蟲是否真來了?至於在下嘛,剛才趕路累了,得休息片刻方能出發。”
那四人都以為張若虛藉故避戰,唐公子卻只是一笑:“不瞞張公子,剛才在街上叫喊讓百姓們避難的,乃是鄙人的書童卜羅。那沙蟲此刻還在二三十里外,不過很快就會過來了。”
“既然張公子需要休息片刻,那我等就先行一步,去打打前哨。”
說罷,對隨從愛妻使個眼色,抬腿便走。行到樓梯口,見掌櫃傻頭傻腦的呆在那裡,便拍拍肩膀道:“你若真想保住這片基業,何不弄幾罈好酒來給張公子助興?”說得掌櫃滿心歡喜,跟著下樓弄酒去。
張若虛當然不可能貪那點酒,等唐公子一行走遠,便使個遁法悄悄跟將上去。
唐公子五人剛行出壩子,便見西南方向,一朵五色煙花升空炸響。
卜六見狀尖叫道:“公子怎麼辦,以卜天的性格,不到萬分危險的境地,是不可能發訊號求救的。”
唐公子道:“卜羅差不多該回去了,希望能撐一會。你們速度快,先去救人,我和安琪在後等等張公子。”
“那小子如此裝腔作勢,會不會不來了?”紹琦先生表示懷疑。
“放心,此人絕非等閒之輩,斷無心怯避戰之可能。你們倒是要快點,別反被他搶前面。”
於是紹琦先生駕起飛劍,鐵尺先生踩著黑乎乎的鐵尺,卜六化作一縷煙霧,都迅捷無倫的往西南趕去。
暗處,張若虛見卜六化作煙霧疾行,吃驚非小:“這卜六到底什麼來頭,所使遁術竟和本派雲遁術如此相似?”
正要跟上去,猛聽安琪道:“親愛的,真羨慕你們中土的修真者,能夠駕駛飛劍在天上自由飛翔!”
唐公子微笑道:“安琪,你又忘了嗎?我說過作為大同皇室安陽王六王子的正妻,有些習慣你必須儘早改過來,是我們中土,而不是你們中土,明白嗎?”
“親愛的六王子殿下,對不起,我總在這方面犯錯。”
“你又錯了,我是六王子,而非六王子殿下,這個搞錯我們都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