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妙藥都恢復得快。”
耳朵被人恣意欺負,傅容努力往一側閃躲,想推他,怕碰到他胳膊。
徐晉看出來了,左手故意虛扶住她腰,邊親邊哄:“濃濃真心疼我,就別動了,你動我就想按住你,可我一使勁兒傷口就疼,濃濃都知道是不是?濃濃乖,你別動,都交給我。”
哪怕只有右手能動,他解衣服的速度是一點都沒慢的。
眼看最後一件小衣也要失守,傅容無力地攥住徐晉手腕,“還是別,別這樣了,王爺……”
“濃濃不想生兒子了嗎?”
徐晉貼上她,趁她呆愣將手裡小衣丟到地上,手在她腰間轉圈,鳳眼凝視她迷離水眸,“咱們一起在菩薩面前許願的,結果許完願卻不努力,菩薩會怎麼想?現在我受傷了還不忘生兒子,菩薩看了定會感念我心誠,定會給咱們一個孩子的。”
“你,滿嘴胡言亂語。”男人臉皮越來越厚,傅容抬手去捂他嘴。
徐晉親她手心,神情專注,好像那是難得的美味兒。
他認真的眼神比那碰觸還叫傅容心跳加快,立即縮回手。
沒有阻擋,徐晉再無猶豫,朝她朱唇湊了過去。
傅容閉眼之前最後哀求:“就這一次,王爺傷好之前不能……”
話未說完,被男人堵住。
傅容認命地抱住他腰。
他好像比以前更會親人了,親得她什麼都忘了,完全隨著他的節奏走。
“轉過去。”
他低低地道,與其說是命令,更像是蠱惑。
傅容以為他要親她的背,順從地轉了過去。
他確實親了,卻又一點一點地哄她往後挪。傅容慢慢後退,退著退著就只能俯身才能碰著衣櫃了。她想抗議,徐晉太熟悉她的喜好,唇輕輕一碰傅容便忘了自己想說什麼,緊扶衣櫃忍受。
等她發覺自己掉進了徐晉的陷阱時,已經晚了,他像是料到她會埋怨,主動跳進了她的陷阱,說什麼都不肯退出去,看似在向她賠罪,實則是鳩佔鵲巢,否則為何她求他離開他都不願意走?
衣櫃輕微地晃了起來。
傅容沒法抬頭,只能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裳。
看著看著,她瞧見有水珠落了下去。
是汗水嗎?
傅容閉上眼睛,羞於再想。
~
五月底永寧公主做壽。
傅容問徐晉她要不要去,徐晉冷哼,摟著人道:“不必,我傷還沒好,你得在家伺候我,派人送份大禮過去就是。”
傅容瞅瞅他早就拆了紗布的左臂,笑著親了他一口,命人把往年送往慶國公府的禮單拿過來。現在她已經正式官家了,不過日子還是挺輕鬆的,溫嬤嬤親自帶出來的那兩位嬤嬤忠實可靠,往往傅容只需做決定而已。
定好禮單,安排嬤嬤們準備,想到馬上就要進入六月了,傅容開始緊張。
她真的想快點知道永寧公主等人會落得什麼下場。
潘氏同樣在盼著六月。
她沒有派人打聽紀清亭的動向,但鳳來儀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如果鳳來儀真的倒了,訊息定會傳到她平時走動的那些夫人太太們耳裡。
到了初三這一日,潘氏略加打扮一番,臨行前去永寧公主那邊請安。
永寧公主知道她要去鳳來儀,再次叮囑一番就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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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極其喜歡打扮。
她第一次來鳳來儀的時候,就是先選些首飾進雅間,交由丫鬟們伺候她梳頭,每樣都試過再決定買哪樣。這樣折騰有點沒事找事的感覺,可她本來就很閒啊,慶國公府由永寧公主管家,她這個兒媳婦平時也就出門做客有點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