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趙大海道:“人是否好好兒的,我兄弟沒騙你吧!”
李玉翎又一抱拳道:“再謝謝二當家的!”
趙大海笑容一斂道:“李領班不必客氣,剛才一個弟兄來報,香案已經擺好了,秦天樣那四個結拜兄弟跟他那侄兒也等著呢!李領班怎麼說,只等你一句話了。”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不敢讓他幾位久候,也不敢讓他幾位失望,只讓李玉翎目送七貝子平安離去,李玉翎立即自縛雙手就是。”
趙大海冷冷一笑道:“李領班不愧是位高明人物,你李領班信不過我兄弟,我兄弟可未必就信得過你李領班。”
李玉翎道:“這麼說,二當家的又是不肯了。”
趙大海冷然說道:“不錯,一句話,那辦不到。”
李玉翎道:“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柳青琪笑笑說道:“以我看事情一點也不難辦,既然咱們雙方間話不投機談不攏,那只有就此作罷,秦天樣的這筆債,‘大刀會’不要了,這位貝子爺也只有委屈他在‘大刀會’多待一個時期。李領班要是仍不願意,咱們就是走一步算一步,人在後頭那間彈房裡,李領班只管放手去救,我兄弟願意看著李領班大展神威。”
這態度跟口氣卻夠強硬的,可是李玉翎不敢這麼做,他倒不是怕別的,而是“大刀會”
傷了七貝子玉鐸。
江湖上個個亡命徒,他清楚這班人,“大刀會”既然挑明瞭跟朝廷作對,他們就更沒把那一家“官”當回事兒。
一個七貝子玉鐸,在大內是紅人,在官家是皇族親貴,在“大刀會”這般人眼裡,那可是輕得連雞狗都不如。真惹了他們,他們可毫不猶豫地會一刀落下,真要這樣李玉翎他就別想再回到那圈子裡頭去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他固然不能讓“大刀會”傷了七貝子玉鐸,他更不能為一個七貝子玉鐸把自己這有用之身葬送在這兒,偏偏“大刀會”的這兩個狡猾詭詐,尤以這柳青琪為甚,他怎麼辦,該怎麼辦,能怎麼辦?
正自作難之間,他突然想到了那先後投來的兩個紙團,小禿子既然露了面,現了身,先後投給他兩個紙團,必然有用意,對他可能也必然有所幫助,何不看看那兩個紙團上寫的是什麼,事到如今似乎也不必再顧慮什麼了。
一念及此,他先展開了手裡握著的那個紙團兒,這張寬約兩指的小紙條,上面寫著六個字:“二弟,三弟,放人。”下面畫了一根鐵柺。
這是什麼意思,小禿子怎會投給他這麼一張紙條。
他這裡剛一怔神,只聽趙大海話聲問道:“李領班,你手裡是……”
李玉翎忙一定神,含笑說道:“錦囊妙計!”
抬手從腰間取出了另一個小紙團,展開一看,又是一張寬約兩指的指條,上頭寫著似真似非的兩句話,李玉翎張開一看:“為防調虎離山計,算命先生奔那頭,自管放心大膽赴約,即有提報。”沒署名,畫了顆光頭。
李玉翎恍然大悟,一顆心立即定了下來,把這張小紙條一團一揉,立即粉碎,然後他含笑抬眼道:“二位可願意知道我看的是什麼?”
趙大海尚未說話,柳青琪已然含笑說道:“說不說那還在你李領班。”顯然他是故示大方。
李玉翎道:“記得剛才二位告訴我,貴會大當家的帶著一批貴會的高手去做另一筆生意去了,可是?”
趙大海點頭道:“不錯,怎麼樣。”
李玉翎道:“那麼現在我告訴二位,貴會那位大當家的這筆生意不但做垮了,而且連老本都貽了進去,二位可信。”
趙大海哈哈大笑道:“三弟,你信不信?”
“我信。”柳青琪一點頭道:“二哥別忘了,官家有的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