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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藥的配方卻是丞相府的奇花異草時,所有可疑的人早在皇上的腦子裡過濾了一遍,為了皇位,不惜殺死自己的親妹妹,為的就是栽贓嫁禍旁人,故布迷陣!

不得不說,這個陣布得很微妙,令他根本無從辯認究竟是誰下的手。

時到今日,他也沒有理清楚,丞相府究竟是站在那一方的,如果理清楚了這一點自然就好辦了。

雖然說沒有理清楚,可有一點皇上卻非常清楚,這件事情與丞相府也是脫不了干係的,丞相一定從中參與了,到時只要有正面的證據,他便可以把這些人全部揪到明面上,以法治裁。

齊月離開后皇上的本來有些哀傷的眸子忽然就冷戾起來,他直直的盯著舒離詢問:“最近你們齊王府與丞相府走得很近吧,聽說齊月不久前剛送了一個戲子給丞相,他可是寶貝得緊。”這等訊息皇上竟然也知道,可見,他的眼線也不是一般的多。

當然,身在高位之人,怎麼可能真的又聾又瞎,若是那般,江山也便不是他的了。

舒離垂眸道:“我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得男人們的事情,聞所未聞。”

皇上看著她半晌後才道句:“公主曾向朕提及過你,說你的醫術就是宮裡的太醫也比不上。”

“那是公主的抬愛。”舒離輕聲言道,目露傷悲,似有淚珠要滴落,最終卻是在眼睛裡打轉幾圈,又咽了下去,這般欲哭不哭的模樣,卻要比那放聲大哭還要令人覺得來得真實,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公主的死,她並不傷悲。

她死,與她何干呢!

舒離站在這裡的一會功夫,外面依然有操辦喪事的人進來了,是準備為公主換衣裳的,幾個宮裡的婆婆進來先拜見了皇上,皇上揮手讓她們去辦事。

婆子們進去為公主換衣裳的時候皇上又傳招了一個人:“張良。”

張良是皇上的御前護衛,聽見傳他便立刻進來了,皇上便詢問:“駙馬現在如何?可否為公主落淚?”

“回皇上,駙馬什麼表情也沒有。”

皇上聽了便說:“傳他進來。”

“是。”張良立刻接了旨,立刻去召容若過來。

容若很快被召了過來,他表無異常,不喜也不悲,不知道的或者會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可皇上卻知道,當初他曾抗旨不遵過。

容若過來又參見了他,皇上便和他說:“容若,公主生前心裡便愛慕你,常和朕提到你,現在公主到了下面,她一定會在心裡常常思念你,希望你陪她過去,現在朕讓你陪她一起過去,你可願意?”

舒離聽這話心裡震驚,這不是要讓容若為公主陪葬嗎?

曾經歷代有過先皇死後讓妃子陪葬的事情發生過,但為公主陪葬,聞所未聞!

容若顯示也沒想到皇上會有此一問,一時之間竟是說不上來。

如果拒絕,皇上倒是要罵他薄情寡義了,可實際上他與公主之間有何感情?

如果答應,他怎麼會願意就此死去,還是為公主陪葬。

剛剛不久前才覺得渾身一輕,不要面對這場強制性的親事了,現在竟是讓他面前起生死的決擇。

容若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皇上便說:“看來駙馬因為公主的死傷心過渡,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們的一片痴情,來人,賜酒。”皇上毫不猶豫的吩咐下去。

這變化轉得太快,舒離與容若都震驚的看著皇上,之後就見張良端著酒進來了,這酒直接端到了容若的面前,道:“駙馬,皇上賜的酒,請喝。”那架式分明就是,不喝也得喝。

他是皇上的御前侍衛,容若一個書生能反抗得了?

容若面對這樣的逼迫心中微有憤恨,一生的報負,竟全毀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皇家的事情,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