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不好,哪有女人玩男人的道理。
齊演看了看他,眼神裡有著挑剔的玩味,道:“真沒看出來,你哪裡像男人了?”明明女氣得像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居然敢大言不慚說自己是個男人。
齊演眼神裡的挑剔在容若看來是對一個男人的鄙視,他幾乎是有些臉紅脖子粗的道:“我怎麼就不男人了?你身上有的我一樣不少。”
“哈……”齊演發出一個單音的笑,分明是不信的意思,又挑釁的說:“雖然我有的你也有,但尺度不一樣呢。”這意思就是說容若的尺度小了。
容若哪裡肯在這種事情上被他鄙視,分明是小看他,臉上又紅又氣憤的道:“我的尺度不比你的小。”
“那就比一比呀。”齊演漫不經心的說道,顯然都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好,比一比,我們一起脫。”別瞧他像個女孩子一樣嬌嫩,可在這種事情上其實是蠻放得開的。
齊演慢慢坐了起來,應他:“好,一起脫。”這般兩個人一起去解衣裳。
齊演表現得一本正經,容若不甘心被他笑話,立刻大大方方的就脫了,結果兩個人就當真是比較了一下,藉著一些朦朧的夜色,容若還是大吃一驚。
除了齊演他還沒有見過旁人的,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居然真的比他大一號,容若立刻倍受打擊的瞪著齊演,慌忙把衣裳給攏了起來,齊演則慢條斯理的道:“你也不用自卑,反正大小你都用不著。”
“啊?”容若瞪著他,一時之間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齊演忽然就靠近他低聲說了句:“睡吧,別明天起不來床了。”說罷這話嘴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是輕輕劃過他的耳光,容若立刻全身被雷劈似的僵了。
齊演無事人似的睡了下來,微微側了個身沒再理會他。
容若一個人怔了一會,最後還是一聲不響的躺下了,齊演的舉動,他只能理解成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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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齊國,鳥語花香。
早上的時候舒離就被請到莊妃那裡去了,因為莊妃早上的時候說自己不舒服,怕動了胎氣。
舒離自然是不能怠慢,結果前去給她請了個脈,根本就好得很。
“莊妃娘娘,你的胎位很穩。”舒離如是的說。
鳳鳴聽言便微微笑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可能是我被驚嚇過幾回後就會患得患失,總怕自己的孩子會被人害死,夫人,我的孩子會平安的生下來吧?”
舒離也微笑道:“莊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鳳鳴嘴角含笑,可她心裡很清楚,不知道有多少人巴著她的孩子流掉,如果不是皇上一直對她保護得很好的話!她尋思了一會便又道:“我整日憋在這裡悶得慌,不如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今天外面風大,莊妃娘娘有孕在身,還是改日吧。”舒離婉言拒絕。
“沒有關係,帶上鬥蓬就好了。”鳳鳴這般說著已經由床上站了起來,明顯的心意已決。
舒離斂眉,鳳鳴又伸手拉她道:“你不要與我這麼生疏,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想和你聊聊,在這個宮裡,除了你沒有人會真心待我好的,皇上寵我愛我,旁人都嫉妒我恨我,我心裡恐慌得很,有時候連找個說知心話的人也找不到,可我對你卻真的是一見如故的。”
她說得溫柔動人,眼含真誠,與在王府的她又大不相同,明顯的她又長進了。
再推辭倒不為美,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呢,人家還一味的與她示好,舒離便笑著說:“瞧你說的,你現在是宮裡的紅人,只要你願意,隨便一招手,哪個不立刻過來認真的聽你說。”
在這深宮之中,拼的便是演技,鳳鳴準備了一下,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就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