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跟在這些人身邊,他的見識都長了不少。
“先過去看看再說。“時言夏說道。
她抬腳正準備走,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回頭看向戰景凜,說道:“很抱歉,本來想陪你看場電影的,現在出事了,我估計得過去一趟。“
時言夏以為戰景凜會失落,或是生氣。
畢竟難得兩人單獨出來一次,今天聽到她答應單獨和他一起,戰景凜的眉眼間盡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她看著地上的花瓣,再看向他,有些內疚。
“沒事,人命關天,大事為重。“戰景凜說道。
時言夏從他的神態中,沒看出他生氣,反而是他上前,拉著她朝電梯內走去,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幾人沒有猶豫,直接開車前往影視城。
而此時,夜色已深。
張風獨自站在夜風中,他的衣襬被風吹起隨意飄揚著,而他的視線,卻死死盯著地面的位置。
“鄭嬌,有沒聽到我說話?”張風問道。
可惜回答他的,是冷空氣。
鄭嬌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掉下去,現在地面都變實了,已經不需要再用多糟糕去形容了。
他話剛落,看到幾人風塵僕僕趕了過來。
“言言。”張風看到來人,他那空洞的眼神,變亮了起來。
他連忙朝時言夏看去,一邊指著地面說道:“這,就是這。”
時言夏快步上前,站在張風身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問道:“這就是鄭嬌掉下去的地方?”
“對,就是這裡。”張風說道。
戰景凜大步上前,他伸手輕敲了一下地面。
冷之墨也緊跟其後,發現地面確實是填實了。
“這地面看著不像是剛填的,而且顏色與旁邊的一樣,看樣子是一直都是這樣,並沒有什麼異樣,也不像是裂開過。”冷之墨實話實說。
這話雖打擊人,但卻也是事實。
“我剛研究過了,四周不僅沒有裂縫,就連動的痕跡都沒有,那鄭嬌是怎麼消失的?當時我們3個都在場。”張風說道。
白暖暖也連忙點頭。
“對,這點我可以做證,我親眼所見。”白暖暖說道。
他們一直在討論著,倒是時言夏卻沉默不語。
她面色凝重的盯著地面許久,連忙起身說道:“戰景凜,我們去一趟警察局。”
“好。”戰景凜沒半秒猶豫,甚至連問都沒問,直接答應了。
其他人也有些驚訝,沒想到時言夏沒有多問鄭嬌半句,卻點名要去警察局,這句話剛說完,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這裡不用守了。”時言夏對他們說道。
張風站在原地沒動,白暖暖和顧於白連忙上前,替他把腰際的繩子解開。
幾人上車後,一路直奔警察局而去。
聽到時言夏要來,警察局內的人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迎了出去,卻看到時言夏急烘烘的走過來,一邊說道:“方便讓我見見沈如楓和那位老者嗎?”
“方便,我們也是剛剛審完。”小警察說道。
他就是之前跟隨在黃警官身邊的小警察,對時言夏最熟悉不過了。
“時小姐來了。”
“這邊請。”
警察們對她很恭敬,什麼都沒問,轉身替她帶路。
身後眾人彼此對視著,沒想到這麼順利。
他們都陷進鄭嬌消失的畫面中,顯然也有些心不在焉。
看守所內,沈如楓和老者被關到一起,兩人情緒顯得都有些低落,半晌後,老者“噗”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