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放了下來。
“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張風說道。
多次遇到髒東西,他心裡都有陰影了。
顧於白緊蹙的眉頭也鬆了開來,也拿過一旁的奶茶喝了口。
幾人聊了一會,導演叫開拍了,他們才放下奶茶飛奔過去,時言夏坐在原位沒動,只是看著他們鮮活的模樣失神。
“時小姐。“製片人走上前喚她一聲。
時言夏被他叫回神,她側頭看著他。
“一會我準備請客,你方便過來一起吃飯嗎?”製片人問道。
自從聽她的話,搬了家後,又處理完其他事,妻子肚子裡的胎兒終於穩住了,夜裡也沒有再做夢,他決定請客慶祝一下。
重點是想找機會感謝時言夏。
如果沒遇到她,他和老婆估計都得死,孩子肯定也留不住了。
“好啊。”時言夏笑了笑說道。
製片人聽到她親口答應後,他才鬆了口氣。
等張風等人拍完戲後,已經是二點多,一行人中場休息,到了離影視城附近的餐廳吃飯,場景很是熱鬧。
“我去趟洗手間。”時言夏說道。
她起身往洗手間方向走去,隱約看到道穿著旗袍的身影,女人長髮及腰,微卷的頭髮打理得很好。
而她的背影很美,特別是側臉,精緻得無懈可擊,她言行舉止像極了富家小姐般,令人賞心悅目。
她似乎感覺到時言夏的視線,緩緩轉身與時言夏對視著。
時言夏有些錯愕,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眸,她有些失神,等她回神時,那道身影卻已經消失了,而那女人的眼眸,在她的腦海不斷浮現著。
“這雙眼睛,怎麼跟戰景凜的很像?”時言夏有些驚訝的說道。
她很少去關注一些外人,特別是與自己沒有交集的人,但那女人的身影卻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時言夏心裡很是不安,去完洗手間後,與製片人吃完飯。
在飯局中,她也再次給他們推算了電視劇播放時間,確定好後天晚上八點,剛好也是週末,天時地利人和,製片人拍案叫好。
其他人吃完飯後便回了劇組,白暖暖則沒走。
“言言,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爸媽是怎麼死的?我找人查過了,他們並不是戰死,也不是為了救我大哥的父親而死的。”
“查不到他們死因,我有些難受。“白暖暖輕聲說道。
時言夏沒作聲。
她不知該怎麼說,要如何去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