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戴著黑皮護套,顯見此人必定武功不弱,而且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那男女兩人面目全很陌生,身上也沒有任何特殊飾物,既不象“復仇會”中人,也不像二莊一堡門下。
孟婆婆意念飛轉,不禁大感,連忙含笑道:“敢問二位可是招呼我老婆子?”
那醜男子冷冷應道:“不是叫你,難道是叫我自己不成。”
孟婆婆心頭打鼓,仍笑著道:“但不知有何見教?”
醜男子沒有回答,卻轉問向那黑衣少女道:“蘭妹認實在了?真是那姓康的小輩?”
黑衣少女自從現身,目光就一直瞪著孟婆婆懷中的康浩,臉上滿是怨毒神色,這時點了點頭,道:“不錯,是他。”
醜男子柔聲道: “蘭妹請放心,待小兄替你出氣就是。”
黑衣道: “先別傷他性命,我要活口。”
醜男子點點頭,道: “好,小兄就將他活捉過來,交給蘭妹處置。”
說著,舉步向孟婆婆走了過來。
孟婆婆久走江湖,閱歷豐富,從那男女二人對話中,已聽出兩人是特為康浩而來,並且,那黑衣少女分明跟康浩之間早有宿怨。
當下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沉聲:“這位朋友,你想幹什麼?”
醜男子腳下不停,也不回答,直到走近五尺之內,才站定身子,輕輕將手上好雙黑皮護套向上提了提,冷冷說道:“把你手上的人放下來。”
孟婆婆聽得一怔,道:“為什麼?”
醜男子冷漠地道:“不為什麼,叫你放下來,你最好就趕快放下來。”
孟婆婆強忍住怒火,又問道:“請問朋友究竟跟他有何仇隙?”
醜男子搖搖頭道:“沒有。”
孟婆婆道:“那麼,朋友為何要乘人之危……”
那醜男子眼一瞪,叱道:“叫你放下就放下,你這老婆子哪來許多羅嗦!”
孟婆婆不禁冷笑道:“要我老婆子把人放下不難,至少朋友得說出個正大理由來,彼此既然不相識,又無仇恨,你憑什麼……”
一句話未完,那醜男子突然“嘿”的一聲冷哼,身形半 蹲,腰際長劍閃電般出鞘,寒芒伸縮,暴點孟婆婆的左膝。
瞽婆婆孟昭容未防他會突起發難,及時劍光迫近,想退已經來不及了,忙不迭斜跨半步,身形蓬轉,避開劍鋒正面,便欲騰身躍起。
豈料腳下甫動,那醜男子的長劍竟比她更快,光華貼地一擲,人已挺身站起, “卟”地一‘聲響,長劍復又插回鞘內。
只見孟婆婆身軀一軟頹然摔倒地上,一隻左腳,竟被齊徑斬斷。
手足連心,只痛得孟婆婆渾身顫抖,幾乎當場暈眩,但她仍舊緊緊抱著康浩,死也不肯放鬆……
那醜男子一俯腰,左手抓住康浩的後頸,便想硬奪。
王幹才和趙鵬遠大驚失色,同聲喝道:“醜鬼!放手!”
喝聲中,兩人匆匆閉了冉肖蓮四腳穴道,飛步趕至,四掌齊揚,對準醜男子背心猛劈下去。
醜男子做然一曬,連頭也沒回,右手一按腰際,長劍再度出鞘……
劍光張體飛旋,王、趙二人口一張,臉上同時泛出痛苦之色,身子震顫了兩下,突然仰面倒在地上。
大股鮮血像噴泉似的激射而出,可憐兩人竟被那閃電般的劍,攔腰斬為四段了。
盂婆婆瞧得心膽俱裂,冷汗遍體。
那醜男子冷漠的插回長劍,一把抓起康浩,這一次,孟婆婆竟沒敢逞強爭奪。
她倒並非畏懼一死,而是擔心那醜男子硬奪的時候,也會將康浩撕成兩片。
而且,由那醜男子出手的狠毒,神情的冷漠,使她猛想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