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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不道,但人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反駁其話中所說的道理,自由戀愛這四個字,對於這些被封建落後思想壓榨的連頭都抬不起來的人來說,所產生的震憾,絕對是葉風這個自小生活在現代都市的人無法想象的。

所以葉風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他很清楚自己剛才所說的那番理論真的是太過另類了,顯然與這個時代的主旋律道德倫理觀念格格不入,所以他並不在乎這些人會怎麼看他,怎麼想他,他唯一在乎的,只有那位一直隱藏在布幔之後的小姐。

那位幕後的小姐在沉默了大半天之後,終於開口說話了:“福伯,你叫他們各自將自己的見解作詩一篇,交付於我即可,我看過之後,自有定奪。”

福伯悶悶應下,吩咐丫鬟家丁,呈上筆墨紙硯。

葉風詫異,我曰了,這還要考作文嗎?讓我胡吹亂侃瞎擺唬行,但讓我提筆寫那文縐縐的繁體文,這不是扯蛋嗎?

扭頭看了一眼顏如玉,見他正傻傻地看著自己,倆人眼神對了一會兒,顏如玉才輕叫一聲,匆匆瞥開了頭,青黑色的臉膛似乎還顯出紅來,表情模樣看上去古怪無比。

葉風心裡打了個冷戰:“這小子,不會真看上我了吧。”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葉風才仔細觀察起這個顏如玉來,之前萍水相逢,葉風對他自然也沒什麼興趣,只是覺得他有些娘化,如今兩個人同處一組,再看到她那扭捏的表情,葉風才仔細觀察起他來。

這一細看,葉風不禁想笑,這個叫顏如玉的小子,根本不是什麼娘化姓格,而是根本就是一女人。

只不過他易容易的十分精妙,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換成其他人,如果不具備葉風這種眼力,也根本看不出來。

怪不得這小子,哦不對,應該是這丫頭會穿著一件高領長衫呢,為的就是掩飾她脖子上的喉結。

一個女人也來應聘這李府的家丁,這個顏如玉到底安了什麼心思。

葉風雖然看透了顏如玉的“本質”,但也沒必要揭穿她,當下搖搖頭,問道:“顏兄弟,剛才那小姐說要作什麼詩,這是什麼意思?”

顏如玉低著頭,不敢看葉風,回道:“葉兄,你便將你之前話中所要表達的意思總結成詩即可,此事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葉風會意,不就是用詩的形式總結中心思想嘛,五言也行,七言也可,總之看起來像首詩就行了。

但到底寫什麼詩呢?華國古代詩詞他倒是知道不少,但究竟那首才能應景呢?

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有個叫裴多菲的外國詩人,好像有一首叫什麼自由讚歌的譯體詩,影響了一大批清末民初的革命青年,將那首詩套在這裡倒是挺合適,最重要的是,那首詩字型簡單,繁體字不多,寫起來更容易一些。

見旁邊的顏如玉已經開始動筆寫起來,葉風也不再猶豫,提筆、展紙,將那首裴多菲的知名作剽竊到了這個時代。

“生命湛少F,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慶幸慶幸,葉風長出了一口氣,這裡面的繁體字不多,葉風恰巧都會寫。

落筆之後,葉風側身看了看顏如玉,見他也是剛剛收筆,好奇心起,悄悄瞥了一眼他所作的詩。

“百年兒女情長事,人世留言輾轉間,妝花對鏡人不識,可嘆鏡中人無緣;半世飄泊一世累,難為情苦嫁衣衫,天下女子皆薄命,今朝鳳巢明朝倦;人前歡笑人後哭,誰識女兒風塵怨,雲榻錦被歡恩意,今世為奴來世還。”

字型清秀,文采斐然,葉風心中暗贊,這顏如玉雖看不出本來面目是美是醜,但寫得一手好字,作得一首好詩,倒也是個人才。

自己的詩是剽竊的,但人家顏如玉的詩卻是貨真價實,論寫詩作賦,葉風自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