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去摸索。”說話越來越嗲,眼神越來越勾人,蹭著人家的小腿還扭起自己的身子來。弓楠渾身冒汗,再也不想忍下去,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就摸了上去。
“住手!不準碰,不準碰!沒聽懂啊?討厭~以後不要讓我總是強調這一點。哼~~!”
弓楠終於明白她的意思了。捉弄完自己,她在一邊看笑話。氣不是,笑不是,他扭過頭再不看她。
慎芮哈哈笑了一會,挪近弓楠的身邊,氣息噴著他的脖子,繼續用嬌媚的聲音嗲嗲地問:“哎呀,怎麼都出汗了?你很熱嗎?”
“還好。現在還是秋天呢,你裹著皮毛大氅不熱嗎?”
“車上風大,我一點都不熱。再說,這大氅上有你的氣味不是~?”
弓楠真是被慎芮打敗了。他很無語地長嘆一口氣,苦笑一聲:“這大氅用香料燻了半年了,我拿出來還沒穿過呢。”
“啊?”慎芮一下從大氅裡鑽出來,把它墊屁股底下,“誰給你燻的衣服?你的所有衣服都燻了這個味。又不搞基,你薰衣服幹什麼呀?”
“搞基?”
“啊,就是——那個意思。”
“什麼意思?”
“哎呀,就是那個意思唄。”慎芮不耐煩了,躺到車廂中央挺屍去了。
富山茶場比溧山大了兩倍不止,佔了三個山頭。慎芮跟著弓楠走到最高的地方往下看,大約有五分之四的茶樹枯萎,像癩子的頭,稀稀疏疏地剩下一些漏網之魚。
“富山茶場修了水庫,方便灌溉,結果給了壞人以可乘之機。”
“這麼大的動作,應該很容易找到證據。太子為什麼不準再查下去?”
“那些人證被滅口後,太子怕死更多的人,讓我們暫時壓制此事,說以後再給我們公道。”
慎芮嘲諷地一笑,“這竟然是一國太子之語。可笑之極。”
“你不瞭解太子。他是個非常仁厚的人。”
“非常仁厚?那他就不適合做一國之主。”
弓楠驚訝地看看慎芮,說道:“這種話不能亂說。特別是在其他人面前。”
“我又不是傻子。弓家如果還要繼續做茶葉生意,得先收新茶吧?耿家再有錢,也收不完全國的茶葉。”
“他們當然收不完。只是富山周圍能做淡煙青霧茶的茶葉被他們收完了。”
“做綠茶,還是炒制好一些。淡煙青霧茶,讓給他們做就是了。”慎芮轉身往山下走,對對方的這種流氓行為很痛恨。不擇手段到了這種地步,還真是極品惡棍。毀了茶樹不說,連土地都毀了。
弓楠看慎芮說得如此篤定,心裡大安,興奮地追上慎芮,說道:“如果炒茶成功,弓家上下都會感激你的。”
弓楠的如夫人
一個月後,弓家的新茶‘玉潤’上市,風頭蓋過所有的高階茶葉,成了新一輪被爭搶的物件。弓家終於揚眉吐氣,一改大半年來的萎靡不振。
進入冬季後,弓楠閒下來,開始讓慎芮接觸弓家的賬本。一開始,他只是讓慎芮在書房陪著他,各幹各的事。然後,很偶爾的,他問慎芮一些核帳的方法。一般情況下,慎芮都會告訴他,如果看他不是很懂,還會舉一些例子,把詳細的核算方法和原理教給他。自然,期間會涉及到記賬方式問題,慎芮心情好的時候,會詳細告訴弓楠,更先進的複式記賬怎麼記,怎麼核對,等等。弓家的財務改革迅速地進行著。
這天,吃過午飯,慎芮在書房裡看了一會書,覺得眼皮沉重,歪倒榻上睡起覺來。弓楠看著從弓桐、弓柏那裡拿來的賬本,直皺眉頭。以前,他們的賬本基本上看不出大問題,收支大致對得上。現在,採取慎芮教的各種查賬方式後,他們的賬本就漏洞百出了。
大年走進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