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上好茶葉,不想就去隔壁借點……”這裡只是普通農家,怎麼可能有什麼上好茶葉,說到隔壁,那更是在隔了一座山頭,所以此話只是要支開黃芩,而並不是真的要對衛臨風以禮相待。
黃芩怔了一下,會得意來,只是站著沒動,不甚情願:“先生……”
“快去,順便看看楚略他們回來沒有。”
聽得楚略二字,少年眼睛一亮,再不反對,出屋關門,一溜煙跑了出去,此時,也只有楚大哥能夠制住這位狂傲公子!
“好了,沒旁人了,說吧,你……”君浣溪後面的話,盡數梗在喉間,只因為,他的大手,撫上她軟玉清澗的臉頰,輕輕摩挲,低聲詛咒,“該死,怎麼幾日不見,就瘦的如此厲害?!你那童兒是怎麼照顧你的,還有你自己不是大夫嗎,光顧著醫治別人,就不知道心疼下自己?”
看著神情,到不似作假,莫非他在關心她?好吧,就算是關心,也不至於在她臉上摸個不停吧,現在是摸臉,等下難保不摸到身上去,對於他的無賴手段,自己可是早就吃虧在前了,那個吻,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衛臨風,拿開你的髒手,你到底想做什麼?!”正如她所料,他的手掌緩緩下滑,漸漸移向她的肩頭,終於忍無可忍,立時遞交,“你追隨而來,就是為了再一次羞辱我嗎?”
“傻丫頭,我是心疼你啊……”衛臨風一說過,好笑看著她瞠目結舌的模樣,一把將她攬進懷中,趁其失神不備,在那瘦削的臉頰上偷香一口,方才緩緩說道,“浣溪,你收了問我家祖傳的鐲子,便是我的人了。”
“你胡說什麼,誰是你的人了………”君浣溪低聲叫著,節節後退,無奈手足乏力,卻是被他摟得更緊,“衛臨風,你簡直是個瘋子!”
衛臨風微微一笑,緩聲道:“這七彩縷金鐲世上只此一隻,衛家祖訓,傳媳不傳女,你還不明白麼?”
“啊,不是,那只是治病的謝禮,伯母一定是弄錯了,我是男子啊……”這衛老夫人擺明了在陷害她啊,真是恩將仇報,君浣溪暗自叫苦,只得強自分辨,“那日楚略已經看過,我是男子,這是不爭的事實。”
“事到如今,你還要犟口不認麼?”衛臨風笑了笑,目光落在她被褥上,一字一頓道,“我敢說,楚略什麼都沒看,不過,若你還不承認,我倒是不介意來做這首個檢視之人……”
見她不語,身軀前傾,大手伸出,作勢就要去掀被角。
“別,我……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忽然變得有些口吃,面上一陣紅一陣白,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句妥當的理由來,楚略是君子,而這人卻是無賴!
衛臨風哈哈大笑,無不得意道:“浣溪,我卻不知,冷靜從容如你,原來也有如此窘困的時候……”
“你真是個小人!”君浣溪氣憤不過,指甲在她手背上狠狠掐一下。“笑吧,笑吧,笑死你!”
衛臨風哎呦一聲,斂了笑容,眼眸中的笑意卻是消散不去:“好了,你身子不好,我扶你躺下,歇息一下,等會我們會隨州去……”
君浣溪聞言大驚,停止掐他,急道:“誰要跟你去隨州,我要回封邑!”
“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哪裡經得住長途顛簸,聽話,跟我回去,等母親壽宴過後,我們一起回去,我順便拜會一下你的老師……”
這樣充滿佔有慾的話語,若是聽不出其中含義,她便真是個傻子!
“衛臨風,你聽我說,不該是這樣……”
“叫我臨風……”臨風低喃一聲,手臂圈過來,一手扶住她的後徑,一手環過她的雙肩,將之輕輕放倒在踏上,“休息下,等楚略回來跟他打個照面,我便帶你離開。”
這局面,真是混亂……
君浣溪閉一下眼,復又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