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
肖嵐衣不斷地搖頭。
“我真的沒有打到她,我真的沒有!”
“長老,你相信我。我是無辜的,我確實想打她,可是我根本沒有打到她啊!”
“真的,我........”
越急她說得越多,錯得也就越多。
“我只是想給江師叔出口氣,我沒想傷害她!”
“是她想害弟子啊!長老!”
肖嵐衣撲通一聲跪下了下去,扯著柳下輝的袍角,不停地哀求著。
柳下輝眉目一沉,江柚和江婉寧之間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
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肖嵐衣來出頭。
更何況還是以下犯上。
若是不嚴懲,以後豈不是亂套了?
他銳利的目光往肖嵐衣身上一掃:“弟子肖嵐衣以下犯上,欺辱同門,發配羅山礦!兩年內不得離開半步!“
“弟子江柚為自保無意傷人,且有傷在身,懲戒便作罷,但是以後不可衝動,可記下了?”
柳下輝意思意思的批評了一下江柚。
江柚老老實實的點頭。
“是弟子衝動了,多謝長老教誨!”
她面色嚴肅拱了拱手,心裡卻是要笑翻了。
“不!長老,不要!”
“弟子真的沒有,長老求您放過我!”
“我要見江師叔,我要見江師叔,我是為了江師叔才會找她麻煩的,江師叔一定會保我!”
“你讓我見見江師叔!”
肖嵐衣難以接受自己被罰的結果,挖礦這種活又累又沒有油水,根本沒時間修煉。
兩年時間,她怎麼耗得起。
“好了!哪怕是江婉寧親自來,也是一樣的結果!”
柳下輝惱火的皺起眉頭,他金丹長老行事,難不成還得看江婉寧的臉色?
“把她給我帶下去!”
他大手一揮,執法堂的弟子們立即上前堵住她的嘴,將不斷掙扎的肖嵐衣拖了下去。
“好了,都散了吧!”
柳下輝擺擺手,驅散人群,自己回了後堂。
江柚卻是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朝李元峰和外場的弟子們拱了拱手,認真的道:“多謝李師兄,多謝各位同門的仗義執言!”
“不必客氣!”
李元峰搖了搖頭,他也只是盡到了自己的本份,當不得謝。
外場的弟子們更是連連擺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江柚見狀笑了笑,大步離去。
看著江柚和李元峰離開,弟子們表情變得耐人尋味,
“江師叔似乎也不是那麼無理取鬧的人啊........”
“對啊,看樣子還挺親和的........”
“你們看她那張臉,還真的有些可憐呢!”
“可不是,被真君收為弟子也不是她的錯,那肖嵐衣就是嫉妒人家!”
“我看也是........”
大家本就是看熱鬧的牆頭草,自身沒有太大的原則可言,對江柚更不瞭解。
傳言中江柚很是不堪,但當見到的情形並非如此,便讓他們動搖了。
離開的江柚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一點議論,嘴角微微一勾。
賣慘,誰都會啊!
看看自己這張臉,嘖嘖。
其實早在看到李元峰要出來的時候,她便靈機一動,故意刺激肖嵐衣,好給自己一個完美的動手藉口。
那肖嵐衣情緒衝動易怒,很容易就會上鉤,結局果然如此。
至於自己的這張臉.........
這是來自於“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