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的甩開。
他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鑽進他房間裡的,但他自己清楚,他昨晚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幾乎每個男人都有自己某個特別的嗜好,而他一直有一個特別的嗜好,就是喜歡在身下的女人胸。前種草莓——
剛剛他看見映年那白皙的胸他就知道了,這丫頭不過是想賴上他而已。
她想玩仙人跳,這他都可以忍,無所謂,不過是想要點錢罷了——
他之所以將她趕出來,是因為剛剛他去浴室的時候,母親黃樂英打來電話,這丫頭居然不知死活的接聽了,還故意曖。昧了一把!
她這麼肆無忌憚,他這才忍無可忍的將她趕出來了——
“表哥……”
“閉嘴!”
霍立行冷漠的呵斥住映年,然後才緩緩凝視著肖南音清麗的背影。
他腦海裡浮現出昨晚的事情,但是模模糊糊的,他不確定是自己喝醉了真的差一點傷害了肖南音,還是自己昨晚做的一個夢——
“昨晚——”
他的嗓音依舊沙啞,應該是昨晚喝多了,渴了一晚上,所以嗓子不舒服。他只說了兩個字,再也沒有說下去,他不確定,腦海裡那團模模糊糊的記憶到底是真是假——
肖南音望著樓梯間的玻璃窗,聽著身後的聲音,她冷漠閉上眼。
昨晚要不是霍北莛來得及時,現在狼狽不堪的從他房間裡跑出來的,應該是她了。
她回頭冷漠的看著霍立行,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昨晚是我同情心氾濫,霍立行,我就不該管你,早知道,我就讓你被警。察帶走算了!”
肖南音稍微有些失控的情緒已經讓霍立行得到了答案。
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他竟然真的差一點傷害了她——
一時間,霍立行垂在身側的手指緩緩收緊,凝視著冷漠的肖南音,他喉嚨發堵,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一旁的映年將兩人的對話仔仔細細的聽在耳中,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看了一眼霍立行,又看向肖南音,她好笑的問肖南音,“喲,昨兒個在二表哥那兒,你不是親口告訴我,說你是二表哥的女人麼?怎麼著,昨晚趁著二表哥不注意,你又跟大表哥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
有句話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肖南音眼神冷得像冰渣子一樣,看向嘰嘰喳喳、讓人厭煩的映年。她做人有自己的原則,第一次犯她,她也許會忍,可接二連三的冒犯她,她不會像個傻子一樣任人侮。辱——
“小姑娘,懂什麼叫禮義廉恥麼?”肖南音冷淡的開口,“我是正經人家的女兒,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勾yin你的二表哥不成功,又賠上自己的身體勾yin你大表哥?你肯幹的事兒,別人未必幹得出來。”
“你!”映年氣得鼓著腮幫子恨恨的盯著肖南音,可礙於人家說的是事實,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罵回去,只能乾瞪眼!
映年方才的一句話,霍立行聽得十分透徹——
映年說,昨天肖南音當著她的面親口告訴她們,她是霍北莛的女人……
霍立行的手指握得緊緊的,緊到掌心都被指甲掐得發疼——
他一步步走向肖南音,在她面前停下,他盯著她的眸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問:“南,你真的跟霍北莛在一起了?”
“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關係麼?”肖南音抬頭看著眼前的霍立行,他那種質問的語氣和眼神,讓她心裡格外不舒服,“你現在該關心的不是我跟誰在一起,而是你昨晚跟誰睡在一起。霍立行,你明明在你們家老爺子的壽宴上宣佈了跟肖月瞳的婚事,現在卻睡了老爺子他的親戚,這事兒有多嚴重,需要我提醒你麼?”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