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說給那娘們聽的,現在這位置她已經察覺不到我們的氣息了,我自然是要看看這女人要搞什麼名堂了!”
我尋思犀利哥真是個老狐狸啊,然後忍不住就朝宋青雅那邊看了過去。
此時宋青雅背對著我們,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依舊感覺得到她那清冷的氣質。她撐著青傘,青傘上方不停的有黑色的怨氣想要吞噬過來,但都被這把傘給擋住了。
突然,宋青雅玉手一翻,將青傘給收了,然後她取出了一個犀利哥剛才拿出來的靈壎,將這壎放在嘴邊輕輕吹了起來。
伴隨著靈壎發出來的清響,那黑色的怨氣竟然一絲絲散了,但並不是憑空消散,而是很有規律的鑽進了那顆歪脖子樹底下。
當怨氣全部消失後,宋青雅突然冷冷的說了句:“出來吧!”
我嚇了一跳,尋思宋青雅跟誰說話呢,不會還有個我看不到的鬼吧?我不是抹了牛眼淚了嗎?
正納悶呢,犀利哥突然一腳踹在了我屁股上,踹完還揪著我耳朵說:“你說你吧,我拉你走你不走,還偏要留著看什麼美女,被發現了吧。走,我們去給人家道個歉,然後就走。”
我又不傻,頓時就反應了過來,原來是我們暴露了,宋青雅在叫我們出來。我沒好氣的瞪了犀利哥一眼,心說這貨也沒想象中的厲害啊,明明說不會被發現,還是暴露了。而且丫的還蠻猥瑣的,將責任全推到了我身上。
很快我就被犀利哥揪著耳朵來到了宋青雅身邊,犀利哥擠著笑對這女人說:“不好意思啊,我們也沒看到啥,咱井水不犯河水,這事我們也不會插手,現在給你道個歉,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然後犀利哥就拉著我準備真的走,可宋青雅卻冰冷的說著:“既然來了,就幫我做件事吧。”
犀利哥問她啥事,她讓我們把樹底下給挖個坑。
犀利哥真挺忌憚這女人的,最終我們照辦了,犀利哥還給了我一把小鏟子,於是我兩就飛速的挖著。
挖著挖著,我手中的鏟子突然咔擦一下像是刨到了什麼東西,我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摳,而當我將這玩意從樹底下拉出來時,我整個人都驚恐了起來。
我竟然挖出來了一條人腿!
正毛骨悚然呢,犀利哥好像也挖出了啥玩意,只見他將手往坑裡一塞一拉,竟然很快也拖出了一條人腿,顯然跟我挖出的這是同一個人的。
當時我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樹底下怎麼埋著斷腿,於是我就扭頭看向犀利哥,此時他死死的皺著眉頭,像是在想著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耳邊突然掠過了兩道影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兩根紅繩子,這兩根紅繩猶如靈蛇一般飛向了我們挖出來的人腿,以極快的速度將人腿給綁上了,緊接著紅繩就拖著這兩條腿走了。
而紅繩的另一端則被宋青雅握著,是她拖著這兩條腿在走,看來犀利哥說的不錯,這女人果然喜歡和屍體打交道。
拖著人腿走了兩步後,宋青雅突然扭頭看向了我,她那眼神很冷漠,像是在哪見過一樣,她用一貫冰冷的口吻重複了之前說過的那句話:“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別插手這件事。”
說完,宋青雅就拖著人腿漸漸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呆呆的望著她消失的背影,心中很是迷茫,這時犀利哥拍了下我的屁股,然後對我說:“小子,看啥呢,這女人可不能惹,她說的話你可得記好了,插手這件事真的會死的。”
我問犀利哥:“到底啥事啊,真不知道我兄弟究竟遇到啥情況了,到底是誰殺了誰?”
問完,我突然想到了家裡的斷手,以及剛才的斷腿,於是我立刻對犀利哥道:“小爺,我想到了,你說我家裡的斷手和剛才那斷腿會不會是同一個人?你說的應該是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