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當做是為名除害吧。
“一把火將這裡統統少了吧。”
葉凡最後看了一眼商家,死了這麼多人,影響總是不好的,還不如一把我將一切付之一炬。
商家可是很大,這火一旦燒起來怕是影響更大,可葉凡才不管這些,他只是覺得這樣做能夠讓自己舒服一些,既然能讓自己舒服,那就足夠了。對於葉凡的命令自然不會有人跳出來反對,很快大夥將商家吞噬。
阜城是陰癸門老巢,不過如今陰癸門的總部並不在這裡,這裡已淪為一份分壇,掌控的人就是殷玉侯的師父盧鴆。有道是有其師必有其徒,殷玉侯都是一個威名遠播的**,盧鴆豈會是一隻好鳥,這老傢伙也是一個**,只不過相比殷玉侯的好人妻,他只對那些童子感興趣。
說實話兩師徒一直相安無事,葉凡感覺這要感謝他們毫不相干的嗜好,這讓他們師徒不會出現爭搶女人的事情發生。
葉凡剛回到自己的住處,盧鴆就出現了,這傢伙看上去六七十歲的樣子,目光很是陰冷,看著葉凡時嘴角綻著淡淡的冷笑,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葉凡在假扮殷玉侯前還是做了不少功夫的,他知道這對師徒絕對矛盾重重,雖然不會因為女人的事情大打出手,但權力這東西就是一切的原罪,殷玉侯一直窺視阜城陰癸門壇主這個身份。
殷玉侯在阜城絕對可以為所欲為,可這一切都是在盧鴆的陰影下,這老傢伙掌控欲異常強,他恨不得殷玉侯只是手底下一個聽其擺弄的傀儡。
盧鴆陰測測的道:“我的好徒兒啊,商家一直是陰癸門最有利的支持者,他們家跟門內不少人關係親密,你這一把火算是痛快了,可知給為師招惹來多少麻煩。”
葉凡冷笑道:“如今聖子一手遮天,那些老傢伙不知道我在哪裡苟延殘喘,咱們有必要在乎他們嗎?”
盧鴆陰陰的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聖子的確一手遮天,但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這麼幹聖子也未必願意看到,商家一滅,萬一其它支援的陰癸門的商賈大家族人人自危,這對咱們來說可是巨大的損失。”
葉凡不屑道:“師父啊,你老人家不是一直抱怨商家不識時務,這些年來已經將家族主要事業搬出了陰州府嘛,他們早就跟陰癸門離心離德了,這次徒兒將他們連根拔除,就是在殺雞儆猴,讓其他家族明白,陰癸門是不容許這樣的叛徒存在的。”
盧鴆冷哼道:“說的有多冠冕堂皇啊,可是現在整個阜城都在傳說是你窺視人家商舟的老婆,可不會有人感覺這是陰癸門在清理門戶。”
葉凡不耐煩的道:“師父跑來徒兒這裡不會就是為了給商家鳴不平來的吧?”
盧鴆陰著臉色道:“為師哪有這閒工夫管你的閒事,主要是告訴你澹臺月回來了,很高調,如今門內不少老傢伙都跳出來要跟聖子唱對臺戲,你小子最好給為師老實些,不要讓為師成為他們第一個立威的物件。”
葉凡不屑道:“回來又如何,如今陰癸門差不多已經落入聖子的掌控中,這些老傢伙除了有點實力之外,他們還能有什麼,對聖子的掌控根本構不成威脅的。”
盧鴆冷笑道:“這些老傢伙的確沒了任何權利,可是他們有實力啊,哪個不是神藏境的高手,尤其是那幾個長老,那全都是神魂境的頂級存在,聖子雖然一手遮天,但卻根本奈何不了他們。如今他們都跳出來支援澹臺月,原本鐵板一塊的陰癸門,立時就有不少牆頭草背叛了聖子,形勢不妙啊。”
“聖子難道就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
葉凡微微皺眉。
盧鴆冷哼道:“聖子有什麼打算豈是為師能夠揣測的,不過就在不久前下達了一個命令,讓我們老師一些,不要給他們任何藉口。”
葉凡冷冷的看著盧鴆道:“師父啊,您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