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段合作,發現很多東西已經幾乎不能起到制肘作用。
這也算是在潘寶山的意料之中,因為劉海燕提醒過趙銘的狡詐。
不過還好,現階段潘寶山只要有事實就行,而且還告訴魯少良暫且不會對趙銘下手,以免他被牽連。
魯少良說已經沒事了,當初合作時弄的那幾百萬,已經被做賬充公,現在趙銘跟他毛關係都沒有。而且,魯少良還提供了後來趙銘和寇建功兩人合作的一些事情。
從魯少良提供的情況看,雖然重大,但取起證來也很困難,絕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潘寶山也不著急,畢竟現在他還使不動某些個部門,說白了就是時機還不到。
剛好,這時接到了鄭金萍彙報釘子戶的電話,便趕往夾林一探究竟,親自督辦搬遷工作。
到了夾林,潘寶山一看情形頓時就涼了心,曹興茂分明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那種人一旦鬧作起來,擺事實講道理就變得十分可笑了。
“鄭鄉長,沒有一成不變的事情,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潘寶山把鄭金萍和王三奎叫到跟前,“曹興茂是沒法說服教育的。”
“先由著他,不行到時強搬強拆!”王三奎道,“我跟他瞪起眼來,諒他也不敢咋樣。”
“到時就晚了。”潘寶山道,“人家也會找人造勢,弄不好上面有關係也不得了,還是儘早地解決為好。”
“那就先把他家的屋頂給掀了,搭個棚子讓他一家擠住。”王三奎道,“來點厲害的讓他們嚐嚐,剛好也震懾一下其他幾戶蠻纏人家。”
“不妥。”潘寶山搖搖頭,“那樣曹興茂可有話說了,還不成天鬧**?不是省裡就是北京,來回去帶人也不是個事。”
“要不暗地裡跟他談談,能多補貼就多點算了。”鄭金萍實在是沒法子了,“就當是拿錢消災吧。”
“我不同意鄭鄉長的辦法。”王三奎很直接地駁了鄭金萍的面子,“那不是拿錢消災,恰恰相反,還會引災。你想想曹興茂那種人能保密嘛,到時萬一說出去我們咋樣收場?三百戶人家都向他看齊,那得多少錢?”
“嗯,這點我同意王主任的看法。”潘寶山道,“跟曹興茂那樣的人不能謀事。”
“潘鄉長,那你有什麼辦法?”鄭金萍沮喪著臉道,“我真的是沒辦法了。”
潘寶山想了下,笑呵呵地說道:“辦法我也沒有,不過不用太著急,畢竟離搬遷還有段時間。”
這話潘寶山說得假,他不是沒有辦法,而是不想讓鄭金萍知道,只能暗暗告訴王三奎,讓他去做。
王三奎得了潘寶山的點撥,樂得直拍大腿,說就該早那麼對曹興茂下手了,要不哪由得他瞎胡鬧到現在。
當即,王三奎就找魷魚合計。魷魚絕對沒有二話,說派出所為地方服務,維護一方安定那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對能危害公共安全的瘋子當然要加以控制。
隨後,王三奎找到鄭金萍,說他有辦法對付曹興茂,很快便和她一起帶著鄉新農村建設領導小組的人一起到曹興茂家去。去之前有點準備,用蛇皮袋裝了兩隻被剁掉頭的死雞,雞血也用塑膠袋裝了藏好。
鄭金萍又找了村婦女主任,把曹興茂的女人叫走進行雙月查。
曹興茂的孩子在上學,女人一走,就他一個人在家。
這時,王三奎一行人悄悄地來到他家門外,趁他還沒被驚動時溜了進去,王三奎還反手把門給拴了。
“到廚房拿把菜刀拿來。”王三奎一揮手。
旁邊一個人馬上跑進廚房,拎了菜刀出來,遞給王三奎。
被驚動的曹興茂走出堂屋,一看這架勢還真有點害怕,“王,王三奎,你要幹啥,難道還要殺了我不成?”
“跟你他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