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政策來。該賠多少該怎麼賠可以找到相關檔案、相關慣例來進行。不可能由他們這麼喊多少就是多少。是不?我們縣的財政情況你清楚得很我們不可能按照他們獅子口大開的價格來進行賠償的。”
邱秋問道:“他們不是在跟你們談判嗎?怎麼可能是喊多少就是多少?”
薛華鼎道:“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地意思是說如果只有我們與他們進行談判那麼我們之間肯定能協商出一個雙方可以接受的賠償數額。但是你們記者加進來的話。變數就會很大。”
邱秋道:“你能保證你們這麼談判能談出一個雙方都可一接受的數額和賠償方式出來?沒有我們記者參與的情況下。”
薛華鼎脫口說道:“當然可以。”
邱秋道:“我看未必!”
薛華鼎此時沒有反駁他而是用目光看著旁邊如菩薩一樣坐著地吳建偉。吳建偉尷尬地看了薛華鼎一樣然後對邱秋說道:“邱記者我們肯定會盡可能地滿足死者家屬的合理要求。”
薛華鼎看吳建偉一眼的這個動作純粹是無意而為並沒有希望他幫自己說話。因為薛華鼎內心也知道隔壁的談判不可能達成使雙方都接受的協議:李席彬要談判的目的就是把責任堆在遊戲廳老闆身上不想出錢更不想承擔什麼責任;死者家屬則是既要錢又要政府擔責任。二者完全是矛盾的、可以說是不可調和地。
邱秋沒有應對吳建偉的話而是對薛華鼎道:“剛才聽他們吵了幾句。他們給我的感覺好像他們在主持社會公道似的他們在代表正義責難你們權錢交易。”
吳建偉急忙爭辯道:“邱記者我可以保證我們絕對不可能在這事上搞什麼權錢交易。不我們從來沒有搞過什麼權錢交易。你想想。他那個破……一個小小地遊戲廳能有什麼錢。有錢也……。”說到這裡急於表白的吳建偉有點語無倫次了:說那個遊戲廳有錢吧?那就說明自己這些人有權錢交易的可能。說他遊戲廳沒錢吧?又與隔壁李席彬副縣長的話相沖突。
吳建偉的臉紅了沒有繼續說而是掩飾性地喝了一口水。
直到現在吳建偉也沒有像薛華鼎一樣把握住邱秋地心理。或者說不敢相信邱秋。他擔心她像其他記者一樣為了抓到新聞、為了出名而深挖“內幕”。他心裡甚至有點責備薛華鼎將邱秋帶到會議室地隔壁。這幾乎是在走鋼絲。但薛華鼎的級別比他高几級有什麼意見也只能放在肚子裡。
薛華鼎用心照不宣地眼神看了邱秋一眼。接著說道:“他們也只有先主持公道然後才能進行下一步。”
室內的三人都知道死傷者家屬們最終目的是為了錢。為了把賠償費提高只要先置政府於需要承擔重大責任的位置他們才能有理由向政府要到更多的錢。主持不主持公道並不是他們的本意。
邱秋點了點頭道:“他們還真是有高人啊。”接著她又問薛華鼎道“你能保證這次賠償公平嗎?”
薛華鼎問道:“什麼意思?”
邱秋道:“沒什麼意思也就是問你。公平一點至少能讓死者家屬心安一點。”
薛華鼎道:“我儘可能……”說著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頗有深意地看了邱秋一眼道“我保證讓這次善後處理儘可能地公平。”
邱秋道:“好!我信你一次不過你得給我們的頭聯絡一下把這裡的情況和剛才對我說的話跟他說一說。”
薛華鼎為難地說道:“我跟他不是很熟悉啊。”
“你不熟悉他他可熟悉你。聽我的不錯我也會跟他彙報的。”邱秋肯定地說道。
“他熟悉我?”薛華鼎問了一句之後沒有繼續深究就答應道“我等下就跟他聯絡。”
邱秋起身道:“那我先走了但……”她又改口道“我們出去走一走吧。吳建偉客氣而虛假地問道:“邱記者不再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