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場面有些尷尬,哥們矜持的點了點頭,女孩立刻轉身喊道:“臥槽,快來看浪總啊!”
然後我就被一幫紅男綠女給圍住了,臥槽,浪總!臥槽,真是浪總,臥槽,浪總你咋來了呢?……片刻功夫哥們就給輪了好幾遍,整的我暈頭轉向的,李一靈嘴裡叼著煙,斜著眼睛看熱鬧,手裡的酒瓶子都快玩出花來了,不遠處的場子裡,無數紅男綠女群魔亂舞的扭動著身軀,伴隨著巨大吵鬧的音樂。
沒錯,我們是在夜場,其實哥們這麼正經的人,是不想來這種地方的,可是在醫院裡憋悶了半個月,悶的身上都快長毛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那是對普通人而言,哥們畢竟是學道術的,恢復起來比較快,李一靈恢復的就更快,年前拍的那期蹭啊蹭的節目都播出了,引起了很大的轟動,許多無辜女孩子表示碰到過這種事。
還有很多觀眾說這期節目比較有教育意義,總之新的一年就開了個好頭,養傷的這段時間,也沒發生什麼事,趙興在黃世仁也不能把我從病床上拖下來去幹活,何況絕戶村的事哥們用紐扣攝像機拍下來不少,雖然模糊了點,清晰度不是那麼高,對付兩期節目沒問題。
我也打算偷偷懶。分成上下集播放,又不著急拍新節目,時間上比較空閒。這段時間桑傑走了,宿擎天留了下來,小青又不知所蹤了,剩下我們哥幾個時間一長,就有點無聊,這不今天出去吃了點飯,風清揚飛吵吵著要去蹦迪。
李一靈沒去過夜場。宿擎天沒錢去夜場,哥們就決定帶這兩土鱉感受一下偉大的夜生活。於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哥們很驚訝我竟然如此出名了,接下來的事就是合影,簽名。滿足了哥們一把小小的虛榮心。
沒想到的是,竟然把老闆都驚來了,四十多歲的一個大胖子,一頭汗的過來,拎了一打啤酒,小心翼翼的問我:“浪總,不是我場子裡面出邪乎事了吧?”
看他驚恐的眼神,這是把我們哥幾個當成夜貓子了?李一靈沒說話,掏出張黃符。老闆差點沒跪了,看熱鬧的人也就更多了,長看我們節目的都知道。我和李一靈晚上出現,基本上是有靈異事件了,老闆不怕才見鬼呢。
顯然老闆也是看過我節目的,李一靈黃符掏出來,臉色就變得青了,冷汗都下來了。我急忙道:“沒事,沒事。我們今天就是沒事出來喝酒的,小哥是看看黃符發黴了沒有,沒事,沒事啊,你這場子挺乾淨的……”
老闆陪著笑臉,都沒叫看場子的,估計也知道看場子的碰到我們也沒個屁用,聊了幾句,老闆給打了個五折,還跟我合了個影,要貼到酒吧的照片牆上,宣傳用,說是浪總經常來的酒吧,又跟我們幹了瓶啤酒,也就離開了。
老闆走了,我配合著那幫子紅男綠女照了幾張相,也就都散開了,但還有幾個沒走,其中一個二十七八歲哥們對我道:“浪總,哥們給你提供個真事唄,你聽不聽?”
聽啊,畢竟有存貨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一天不死得吃,兩天不死得穿,生活就是這樣,尋找新鮮的靈異事件就是我的工作,哥們得務正業啊,正愁接下來的節目不知道該怎麼拍呢。
我開了瓶啤酒遞給那哥們,那哥們就說起了本地的一個傳說,每個城市都有點鬼故事,我們這個城市也不例外,畢竟有點歷史了,聽那個哥們說,在東郊柳河那邊有一座老石橋,從他爺爺那輩起老橋就很邪性,一到晚上就能聽到有人在那哭,晚上下夜班的路過那座石橋,經常會看到一個留辮子的老頭,穿著大褂,在橋上晃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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