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路春山進來時正巧碰上一個十分恰當的時機。巧妙地使得三人都陷入某種詭異的困境。
簡單來說,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
收拾完東西後,黎朱白想讓徐宇把外套穿上,徐宇覺得沒必要穿,但黎朱白一定要讓他穿。
黎朱白說:「現在是冬天,還沒有開春,溫度很低。」
徐宇說:「我是過敏了又不是感冒了。」
黎朱白不聽:「但是你不穿不就感冒了嗎?」
對於這種胡扯的邏輯徐宇懶得反駁,他想了想,春風化雨地提出了一個條件:「那你親我一下我就穿。」
黎朱白被他的無恥給震驚了,但他除了同意又能有什麼辦法。
他環顧一圈四周,再三確認附近沒人後,才不情不願地在他臉頰上淺淺碰了一下。
像小學時期羞澀的小朋友偷偷親喜歡的人一樣,徐宇想。
於是他搖搖頭,說這哪能算啊。
黎朱白無奈,又扶住他的腦袋,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就像長輩貓媽媽充滿愛意地舔舐小貓一樣,啾啾地親了好幾下。徐宇乖乖地任他親著,什麼也沒說。
但下一刻,黎朱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便已經被反身放倒在床上。
徐宇從正上方不過一寸的位置注視著他:「拜託,黎朱白,這就是你概念裡的吻嗎,別把我當小孩子看了。」
他又說:「我記得你的吻技是我見過的所有人裡面最好的,如果可以,拜託你用在我身上。」
「誒?」黎朱白疑惑,「除了我還有誰?」
徐宇愣了愣神:「沒有,就你一個,也不會再有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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