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有求於己,心思一轉當即站起來吩咐趙瑞根據各師情況,按照原定方案給各師更新武器裝備,把換下來的舊槍舊炮全都集中到這幾個倉庫裡,然後拉上曾擴情些怎馴後院的石塔下方,信步慢行“師兄”小弟知道你有話要說,現在沒有其他人,快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啊?”
曾擴情想了想,如實道來,“愚兄也不瞞你,昨天晚上劉甫澄派人找上門來了,悄悄塞給愚兄二十萬元支票,請求愚兄遊說於你,讓你不要把這批查扣軍火返還劉文輝。愚兄哪裡敢替你做主啊,當即極力婉拒,誰知道來人極為無恥扔下支票轉身就跑了,至今仍找不到他人。
愚兄實在沒辦法,又不敢聲張,所以今天開完會特意過來找你商議。
安毅驚訝地停下腳步,隨即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麼在下午的討論會上心事重重的。師兄,這是好事啊,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既然是順水推舟的事兒,你儘可大膽收下那筆錢,沒人會追究的。小弟早就決定不歸還刻文輝軍火了,你也看到了,現在我正在著手進行分配,相信要不了多久,這批軍火就不存在了,到時候就算是想還也還不了了啦,你也可以對劉甫澄有個圓滿的交代二再一個,你想想啊,那劉文輝是誰?不但是中央和校長立志要消滅的地方割據軍闊,而且也是劉湘的死對頭,劉湘怕就怕中央重新啟用劉文輝,再次讓四。出現一山二虎的局面,如今他又是找何主任勸小弟沒收這批軍火,又暗中讓師兄促成此事,可見劉湘對這批軍火非常在意,要是真送回劉文輝手裡,劉湘在下一步的稱霸中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別的不說,劉文輝只需拿出其中一部分收買兵多槍少的鄧錫侯等部,就能重新把,保定系,的各勢力聚集在一起,劉湘怕的就是這個局面,這年頭,實實在在的槍支彈藥,要比什麼承諾都來得管用。”
“可是一這二十萬不是個,,小數目啊!弄不好上峰得知徹杏下來,愚兄這顆腦袋能否留下都夠嗆。”
一直以潔身自好兩袖清風標榜自己的曾擴情非常擔憂。
“原來是擔心這個…這樣吧,師兄,你把那張二十萬的支票給小,弟,…小弟給你開具一張匯韋銀行的二十萬支票,就算到時候查下來,你就說此事早已轉交給小弟全權處理了,…小弟一力承當就是,讓他們來查小弟,看誰有這個本事。不就是二十萬嗎?瞧你這畏首畏尾的樣子,沒出息!”曾擴情感激地敲了安毅胸口一刻,“你讓愚兄怎麼謝你才是啊?”
安毅擺擺手,拉著曾擴忙繼續散步,“見夕了不是?咱們倆同是“人,又同出一門,從進入黃培軍校到現在,…小弟時時得到師兄的指點和照顧,還有誰比咱們的感情更深的?再一個,這次校長對四僕志在必得,最低目的也要使得我中央軍入上站穩腳跟,逐步把軍政民政大權收回中央,從而結束四撲連年內戰的局面,進而完成整個大西南的統一,為將來可能的戰爭危機提前做好準備,師兄與小弟身上肩負的擔子可不輕啊!
還有句心裡話小,弟一直想說卻沒時間說,看得出數月來師兄心裡有些不痛快,估計是小弟沒有把權利移交給行營所致,其實這裡面有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小弟不能放權啊,否則以行營那幫官僚的水平,定會弄出許多拖後腿的事情來,到時候你我兄弟也有可能會因此而鬧得更僵,得不償失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師兄和何主任一樣,司樣肩負秘密使命而來,可行營黨部和中央政府籌備小組那幫只會做官的老爺們就不一樣了,他們沒這個壓力,也不懂校長和中央的深遠策略,他們只會裝腔作勢依樣畫葫蘆,淨喜歡幹些摘桃子的事情,他們看不到校長仍然保留第五軍團和鄂西戰區的一片苦心,什麼是戰區?師兄想必比那些糊塗蛋都清楚。”
曾擴情深有感觸地點點頭,“是啊,雖然愚兄不知道整個計劃的詳細情況,但是愚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