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恩曾瞭解此事,就連你這個第四廳主管首腦我都沒通知,怎麼會讓遠在上海的**組織得知此事並逃跑一空?
剛才的會議期間我出去的那一瞬間,就接到這個可怕訊息,強忍憤怒回來坐下沒有十分鐘。就傳來上海調查局分部整個小組被人屠殺殆盡的訊息,你說我還能忍得住嗎!”蔣介石越說越大聲,差點兒再次失控。
安毅無比震驚,好一會兒才走到牆邊矮櫃拿出個新的空水杯,麻利地為蔣介石斟上大半杯熱水,恭恭敬敬地放到蔣介石面前:
“校長,這一事件確實令人震驚萬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只能期待徐局長的調查結果,校長千萬別急壞身體。”
蔣介石長嘆一聲,重重靠在椅背上,凝視安毅的臉:“到了一饋,佔即啟動你的情報網,協助戴雨農和祖燕他們。對工**要犯展開偵輯和抓捕。另外,我要你的第四廳以獨立辦案的方式,對六名黨部情報人員遇害一案展開秘密調查,這件事估計很不簡單,很可能由此入手獲得突破。這事暫不用驚動軍統局和調查局,有何線索立即向我秘密彙報,如有必要,可在你的職權範圍之內,調動江淅滬駐軍政部門、情報部門或者憲兵司令部予以協助,不管嫌疑人是何身份,你都不要有何顧忌,負隅頑抗者可先斬後奏,絕不姑息,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學生明白。”安毅一臉嚴峻筆直肅立。
“好、好!你到隔壁機要室等候,十分鐘內我就讓人把那份絕密資料的謄件交給你,隨後你立刻趕赴上海,儘快展開秘密調查。記住,不管聳及到什麼人,官有多大資格有多老,你都可以在證據充分的情況下秘密抓捕,以最快速度押解回南京。”蔣介石低聲吩咐。
安毅挺胸回答:“學生牢記在心!”
“去吧。”
“是!”
下午四點五十分,風塵僕僕趕到上海的安毅才進入自己的前敵指揮部,就看到戴笠已經坐在那裡等候了,雖然身上衣衫光鮮,但是臉色疲憊頗為焦慮。
戴笠一見到安毅立即站起來,拉著安毅的手走出指揮部,來到空無,一人的大樹底下:小弟,你都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吧?”
安毅點點頭:“臨行前校長叮囑,要求小弟鼎力配合大哥的軍統局和祖燕兄的調查局,迅速開展偵值抓捕共黨要犯的工作。”
戴笠點點頭再次問道:“你知道顧順章的事情嗎?”
安毅如實回答:“知道一點,也是校長生氣之後才知道的,可這不歸小弟管,而是大哥和祖燕、徐局長的手管範圍啊。”
戴笠長出口氣:“黨部調查局那六個人遇害的案子愚兄查清楚了,不是共產奐,而是日本人乾的。
**不知從何得到訊息,從昨日下午五點開始,突然在上海灘消失殆盡,好在愚兄之前根據原有調查線索,命令手下秘密監視其中的兩個人,愚兄趕到上海之後立即下令秘密抓捕,落網的十一個人中有兩個是**特科干將,原本就是顧順章的中國特科第三科成員,兩人看到窮途末路,沒等愚兄威脅就全招了。
從分開審訊反覆印證的情報中分析,他們是在昨日下午才得知顧順章投靠我們的,東藏西躲自顧不暇,哪兒有精力去殺人報復?這和我那些幫會朋友密報的情報相吻合,可以肯定六人遇害案子不是他們做的。而是居心叵測喪心病狂的日本情報機構。”
安毅大大鬆了口氣:“大哥呈報校長沒有?”
“報了,校長回電命愚兄來找你並通報案情,否則這個時候愚兄怎麼會離開法租界?”戴笠回答。
安毅點點頭:“是不是我們的聯合行動應該開始了?”
戴笠苦笑一下:“早該開始了,否則日本人太囂張了!中午我趕到了杜大哥家裡才知道,淮幫在昨夜出動一百多人馬,攜帶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