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他們暫時收斂一下,確定一兩個較為重要的目標,悄悄做掉,爭取把紛爭挑大,然後就坐在一旁看熱鬧。從各方的反應和行動中,肯定能尋出日本人的破綻來,進而方便咱們各部正式開來北平之後,一舉發力剷除掉日本特務機關和那些賣國求榮的漢奸組織,你們覺得意下如何?”
眾人冷靜思考片刻,紛紛點頭,劉卿低聲詢問:“司令離羿擊京沒有幾個人知道,日本人反應如此迅速,屬下估計問題很可能出自少帥麾下,司令是否將此情況和少帥打個招呼?”
安毅擺了擺手,斷然拒絕,並嚴肅地告誡麾下弟兄:“不行,千萬別打什麼招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行了。咱們遠來是客,切忌干涉東北軍內部事務。諸位記住,我們的敵人是日寇,始終要牢記精誠團結以誠相待的宗旨,儘可能快的形成強有力的抗日統一陣線,這才是我們此行的最大目的。”
“是!”眾弟兄低聲回答。
林罐東匆匆而來,低聲告訴安毅張作相前輩前來拜訪,安毅一聽,連忙站了起來,吩咐弟兄們各忙各的去,然後扣上西裝釦子,與沈鳳道一起迎向院門,對含笑到來的張作相恭敬行禮。
張作相看到安毅後非常高興,抓住安毅的手使勁握了握:“安將軍太客氣了,哈哈……這西苑的風景不錯,我平日很少到這兒來欣賞美景,要是將軍有興趣,咱們隨便走走吧。
“任憑前…輩吩咐。”
安毅聽出張作相這是有話要說,示「噫!鳳道暫時離開一會兒,恭恭敬敬地跟隨在張作相告邊,「明媚陽先下的小花園。
走出一段聊了幾句客氣話,張作相不再拐彎抹角:“我想知道將軍為何向少帥提出婉拒出任山東調解委員會主任一職?別的暫且不說,難道你就不擔心蔣委員長會怪罪於你嗎?”
安毅沒有絲毫猶豫,低聲回答道:“這幾年中央做出的此類▲拘腦子的決定,很多,朝令夕改的也不在少數,在我看來,這次委任少帥為調解委員會主任的決定,無疑是非常欠缺考慮的,晚輩估計這不是出自委座的本意,而是侍從窒參謀處那幾個參謀弄出來的。作為中央軍委的特派員,晚輩本就有根據具體情況對某個決定提出異議的權利,相信委座明白其中利害得失之後,不會有任何的怪罪。
“再者,少帥身為華北軍政首腦,卻得不到中央政府和行政院的支援,汪院長和立法院那幾個所謂黨國元老一而再再而三地拆少帥的臺,好像定要掀掉少帥的位置而後快,這讓晚輩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強敵壓境,內患叢生,他們這麼糾纏舊怨自毀長城,到底是為什麼呢?”
張作相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安毅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才欣慰地說道:“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啊!如此胸懷、如此見識,還有如此膽略和氣概,天下幾人能比?老朽託大,叫你聲安賢侄吧。”
“晚輩榮幸之至!”安毅高興地笑了。
張作相示意安毅繼續走走:“賢侄在到來的第二次會議JL,就坦率直言此行是為了團結抗日而來,雖然我軍中部分將領仍然對賢侄的到來尚存有疑慮,但我知道賢侄說的是真心話,也明白賢侄這幾天為了漢卿的聲譽和地位,慷慨提出不少誠懇的寶貴意見。對此,我非常感謝,也很欣慰,雖然前幾年你在北伐期間沒少公開批評咱們張大帥、漢卿和咱們東北軍,但是當時各為其主處於敵對狀態,大家都能理解的,一些對此還有意見的將領也在我們幾個老傢伙的批評下,放下了心中的這點兒小事,拿出誠意來對待賢侄。希望賢侄不要為此感到不快,某些個將校一時轉不過彎來,你也別和他們計較。”
安毅咧嘴一笑,頗為歉意地說道:“北伐那會兒,小侄剛出道不久,血氣方剛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哈起那時口無遮攔的輕狂,就後悔不已,但是我卻從不為反對日本人的任何言行感到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