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諸多困難均有考慮,同時還佔有絕對的空中優勢,為何依舊出現這樣的問題?”
“對不起,胡長官,責任出在我身上。在制定計劃的時候,我們作戰部對皎當山一線的日軍防禦力度嚴重估計不足!”
總參作戰部長劉宇少將主動站出來,承擔責任:“皎當山南北十七公里,東西五十八公里,由三十多個山頭組成,海拔普遍在兩三百米,地處伊洛瓦底江與穆河之間,叢林遍佈,原來由密***通向曼德勒的鐵路,順著穆河,沿山腳由西方迂迴而過。
“按照計劃,我們將在第一輪炮擊中,消滅敵人佈置在一線的全部炮兵陣地和主要火力點,然後逐步摧毀日軍的抵抗。可是,日軍與我們作戰多年,吸取了不少經驗教訓,其炮兵主要佈置在反斜面的防禦工事裡,隱蔽得很好,而且日軍還順著山勢,修建了堅固的工事和掩體,各個山頭分佈有許多隱藏的火力點,預計這些山頭的山腹內部,可能被日軍組織勞工掏空,各個火力點透過坑道進行連線,大炮及機槍可以隨時轉移,因此我們的炮擊及其後的戰機轟炸,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
“地面進攻發起後,我軍每進攻一個山頭,往往遭到多個山頭的許多火力點打擊,而且這些火力點隨時都在增加中,給部隊帶去了巨大的傷亡,武裝直升機的支援,也面臨日軍部署在山間密林中的防空火力威脅。截止晚上七點,緬北方面尚未有新的戰報傳來,若我們依然堅持此前制定的作戰計劃,要在這一線開啟缺口,傷亡可能會遠遠超過我們的估計!”
安毅臉'色'嚴峻,沉'吟'好一會兒,才道:“雖然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計劃,出現一些意外可以允許,不過我還是希望下次準備工作做得更嚴密和細緻一點,比如日軍精心構築的這道防線,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建立起來的,肯定有許多蛛絲馬跡可循。所謂知己知彼,作戰部要充分聽取情報部門的意見,搞不清楚就要派出偵察兵反覆進行核實,否則是要走彎路的!”
劉宇有些慚愧地說:
“在敵我對峙區域中間,埋設有大量地雷和陷阱,我們的偵察兵數次試圖潛入該地區查明情況,均被敵人發現。後來我們只好動用火力進行偵查,並且派出戰機,透過凌星的轟炸查探敵人的防空部署,經過連續半個月的反覆確認,才有了這份具有針對'性'的攻堅計劃出爐。不過從實戰的情況看,敵人那些暴'露'出來的火力點,不到其全部力量的四分之一,終於導致今天進攻不利局面的出現。”
眾將均知道劉宇新擔任總參作戰部部長不久,經驗肯定有所欠缺,都報以寬慰的笑容。安毅更沒有深究的意思,總的來說,作戰部的工作還是得力的,對於重點戰略地點日軍加強保護,完全可以想象。而且作戰計劃只能是一個框架,不可能面面俱到,還是要看前線指揮官如何正確把握。
“好了,繼續談談西印度戰事吧!”安毅示意黃智繼續。
“印度中南部地區焦達訥格布林高原及德干高原橫亙,雖然海拔普遍不高,但道路縱橫崎嶇,非常不利於機械化部隊的通行,加上植被破壞嚴重,一旦遭遇暴雨襲擊,這一地區極易形成山洪及泥石流災害,故我軍未在中南部邊境地區發起進攻,而是選擇順著恆河平原,進攻比哈爾、孟加拉等恆河沿岸地區,力爭在兩個月內進抵恆河口,隨後再用半年到一年的時間,肅清中部及南部地區頑敵。
“恆河沿岸地區雖然地勢平坦,但河流縱橫,湖泊及水田遍佈,機械化部隊的攻擊速度很難得以發揮。因此,我們沒有采用德國人的‘閃電戰’策略,而是穩紮穩打,步步為營,集中優勢兵力,力爭消滅日軍的有生力量。
“根據預定計劃,在攻擊發起的第一時間,我第七集團軍即強渡宋河,攻擊恆河以南的平原地區,第八集團軍強渡根德格河,進攻恆河以北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