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一眼就看到了圍在一起的幾個士兵。“咳。”玄桓輕咳了一聲,最先是一人發現了玄桓,接著其他幾個人也都意識到了不對。幾個士兵瞬間都站的筆直,這種事解釋都不能解釋!
玄桓面無表情,掃過這幾個士兵。一個月的軍旅生涯,磨去了他臉上最後一絲稚氣。整日在外打仗練兵,面板略顯黝黑,比先前多了幾分陽剛之氣。變化最大的還是那雙眼眸,原本清澈明淨的眼睛,現在已目光銳利,凌厲生威。
一個月前,玄桓大肆戮殺隋軍士兵的時候,玄桓已經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回不去了。找楊廣報仇,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南陳有無數的人盼著楊廣死,可楊廣還是活得好好的。周遠茹在周家,玄桓無需過多掛念,他卻不能不掛念芊潯。可是想念,玄桓也只能放在心裡,有時候夢裡夢到,玄桓也不敢靠近。玄桓害怕,走近了,芊潯會向自己哭訴。
自從那天用過真如劍後,玄桓也再也沒有用它。李淵自然不會對楊廣隱瞞真如劍的事,為此楊廣對李淵更加的信任。如此神兵利器,天下誰人不想珍藏。楊廣數次秘密派高手偷襲玄桓,可惜都沒有成功,而且玄桓的實力似乎每天都在變化。玄桓不死,楊廣心中始終是個疙瘩。令玄桓意外的是,蕭摩訶那邊也沒有洩露出真如劍的訊息。即便偶有幾個士兵走漏了風聲,也沒人會信,至多當個故事聽了。把玄桓那天的事講出來,確實有點不靠譜了。
鳳關月在玄桓身後出現,這幾個士兵才覺得這次有麻煩了。靠著城樓站的矮個士兵突然發現放風計程車兵還坐在城牆上,戳了戳身邊的人,用眼神暗示了一下。這人會意,揹著手戳了戳坐在城牆上的人。
“嗯?怎麼了?”這人一撲稜,險些從城牆上掉了下去,原來他坐那睡著了。這士兵膽子夠大,也被嚇出一身冷汗,差一點就掉下去了。就算掉到江裡,也沒有幾分活命的希望。
“還不下來?”玄桓平聲問道,聽起來卻十分威嚴。
“張尉官!”士兵一晃,撲稜掉了下去。玄桓眼明手快,一把把他抓住,扔了回來。這士兵一落地,噗通就跪倒在地,全身顫抖,“小人謝張大人相救。”
因為玄桓的名字幾乎天下皆知,所以鳳關月用了玄桓的俗名張渡。
“剛才你們做什麼了?”玄桓似是沒有聽見道謝一般,冷冷的問。最初玄桓嘗試著和這些普通計程車兵成為朋友,可是他們都把自己奉為天人,見到自己就坐立不安,過了很久玄桓才習慣過來,最終也就放棄了和他們成為朋友的念頭。
“我們?小人沒有做什麼。”這士兵辯解道。
“哼,若你再說一句謊話,立刻執杖三十!”
“小人替他們把風,他們擲骰子玩樂。”這士兵似乎記起了士兵間的傳說,那就是不能對玄桓撒半點謊,不然都會被無情的揭穿。
“是輪流把風吧?”
“是!”這士兵頭低的差點觸到地,可見心中害怕。
“骰子在哪?”
“大人,我們沒有擲骰子。”幾人都跪下來,恨不得把這放風的人啃了。
“拉下去,杖責四十!”玄桓無需再問了,他已經什麼都清楚了。
“是!”玄桓身後出來幾個士兵,把這幾人拉了下去。
其中一個邊走還叫屈道:“剛才不是說說謊杖責三十嗎?到我們怎麼四十了。”
“停!”玄桓回身走到這士兵跟前,捏起他的下巴,道,“你叫梁千裘是吧?你不用杖責四十。”
“謝大人。”梁千裘大喜,其他的幾個士兵大急。
不等令幾個人開口辯解,玄桓冷道:“不用謝的這麼急,你要責罰五十!給我拖下去!”
“是!”
本想求情計程車兵都傻了眼,一個個閉了嘴,暗自慶幸剛才沒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