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事,只要娃娃好了就成。”
霍志遠拿著藥包回了縣衙後院,先去見過霍正廉和石景秀,把碰上紀永靈,她給了藥粉的事稟告了一番。
石景秀驚喜道:“真的有用嗎?哎呀,這真是太好了。”
霍正廉捋捋鬍鬚,問霍志遠說:“你信這紀家父女嗎?”
霍志遠聞言一愣,說:“爹?他們都是普通農戶,並無所求,而且並不知孩兒身份。”
霍正廉嘆氣,雖然她打聽過紀永靈一家的情況,知道他們都是普通百姓,但是看自己兒子還是如此單純,一時心裡有些說不上的複雜,他擺擺手說:“罷咧,先給君兒吃了這一劑藥吧,看看是否真像那紀姑娘所說,是君兒肚子裡生蟲。”
當然紀永靈的判斷不會有錯。
霍志君吃完藥的第二天起,便排出了很多白色的蛔蟲,一連三天都有蟲子從大便裡排出,驚得一家上下都咽不下飯。尤其霍志君,幼小的心靈深深地記住了自己拉出蟲子的那一幕,自此以後,拒絕吃任何形狀似白色圓形蚯蚓狀的食物。
不過別人是噁心,霍志遠卻是非常興奮,他不僅用棍子撥弄著去觀察這些蟲子,還在紙上描畫記錄蟲子的形狀,當然少不了被霍正廉的訓斥教訓。
告別霍志遠,紀永靈又去置辦了些蜂蠟等物品。
回家的路上,紀永靈思慮再三,看向她爹,問:“爹,我問你,咱這次做藥膏若是做得多,能掙錢,你是想咱自己做,還是繼續和我四叔、我爺大家一起做?”
紀滿川不明白地問:“啥意思?”
紀永靈抿抿唇,說:“財錢分開。”
紀滿川不假思索地說:“你這娃,說的這是啥話!咱沒分家,千萬可不能說撇開你四叔咱自己單幹的話!咱要這樣做事,以後在村裡能抬得起頭嗎?還不得叫人把咱的脊樑骨戳斷!別說如今沒分家,就是分了家,做人也要有良心,自己有本事也該拉兄弟一把,不能光顧著自己吃香喝辣的,不管兄弟姐妹吃糠咽菜!”
紀永靈輕輕點點頭,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