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他倆自己養活自己,二來,人來人往的檔口也可以更好地給自己打探訊息,順便揚揚名。
.......
“啊——”
縣城裡最大的客棧裡傳出一陣堪比過年殺豬現場般的慘叫聲。
“林生文,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咧!”霍志遠緊張地坐在炕沿邊上安慰道。
林生文的小廝厚財緊張地把林生文屁股上的舊草藥膏撕下來,又小心翼翼地貼了一副新的上去。
厚財一臉苦兮兮地說:“少爺,要不咱還是坐車去府城看看吧,這寧平縣的大夫都不中用啊。您看這癤子越長越大了,這草藥也敷了,銀針也紮了,完全不管用啊!”
趴在炕上的林生文痛苦地咬緊牙關,等厚財敷完草藥,才長舒一口氣,緩緩道:“小爺我現在這樣子,怎麼去府城啊?”
霍志遠無奈地搖搖頭:“你說你,腚上長癤子為啥早不說啊。早說咱就早看大夫,也不至於長這麼大,遭這麼大的罪啊。而且你都這樣咧,人家大夫再三交代,叫你見天趴著,你不聽,還敢跑出去騎馬,這就是用啥藥也不管用啊!你.......你真是太不拿自己身子當回事咧!”
林生文頭枕在胳膊上說:“你天天這麼趴著試試,憋不死你!”
霍志遠恨鐵不成鋼道:“憋死也比疼死強啊!如今你還是跟我去家裡住,不能再住在這客棧咧。你要是出個啥事,我爹咋向武都將軍交代啊?”
林生文原本是跟著護送他的家將來的西北,只是他想著這些時日天氣很是舒爽,過去他爹那邊涼州府也沒多遠了,便打算在霍志遠這裡停留,玩耍一陣子,再繼續上路。
哪承想,從廟會上回來他就覺得腚上似乎長了幾個小疙瘩,坐久了就會有些疼,但他也沒太在意,而且因為位置特殊,他也不好意思和別人說。
可是後來他感覺腚上這些個疙瘩越長越大,越來越疼,疼到他坐臥不寧,連出恭都撕扯著疼,他這才找霍志遠給他請大夫。
可是連著請了兩個大夫,都說是這是火癤子,只能先用草藥膏貼敷消腫,後來的那個高大夫很擅長金創外科,給他用銀針紮了幾針,好像鬆快了些,沒先前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