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舒服,比如心慌、手抖、餓得慌,或者冒冷汗,那你就要趕緊吃些東西墊麼。”紀永靈囑咐道。
趙財主忙點頭:“記下咧,記下咧。我一定記得牢牢的,你這也是為了我好麼。”
紀永靈瞥一眼那一籠水果,說:“給藥之前,我還有個條件。”
趙財主心裡咯噔一下,鑑於先前這丫頭提的五條要求,這次他來之前在家就已經預料到,這丫頭肯定沒那麼容易答應,一定會提條件,只是不知道這次又要刮自己多厚的皮。
趙財主忍著心痛,說:“侄女,你說,能答應的我一定答應。”
紀永靈笑笑,說:“你嫑怕,不會為難你。我只要來年春裡天,去你莊子上,將這幾樣果樹的枝條各樣剪一些就成。”
“就這?”趙財主有些難以置信,他以為這丫頭肯定會狠狠為難自己,沒想到這麼簡單。
“對,就這!一定是要結這樣好果子的果樹枝條,你可嫑想著糊弄我。你要知道,你想好好活到老,一輩子都得吃藥,而且只有我的藥才能治得了你這病。關鍵時候,比如上次那種情況,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紀永靈盯著趙財主,笑著說道。
她話裡的威脅,不言而喻,讓趙財主心猛地跳了幾下。
趙財主摸了一下腰間的葫蘆,那葫蘆還是先前紀永靈救他時留下的,從那時起,他就知道這丫頭的醫術不一般。
後頭他來牛家莊吃飯,也曾讓人在村裡打聽過,村裡人都說這丫頭不會開方子,只會拿出配好的藥。
他當時心裡不是沒想過,不會開方子的大夫算什麼大夫,或許是這丫頭不想洩露自己的方子,故意對外這樣說的。
現在看來,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開方子,旁人就不知道這丫頭用的哪些藥材配的藥粉,那麼她的藥就是獨一份,可以隨意拿捏人。
狠,真是狠!
紀永靈見趙財主不說話,跺了兩下冰冷的腳底,說:“咋相,答不答應?”
趙財主見紀永靈似是有些不悅,忙道:“肯定答應麼!碎碎個事,豈有不答應的道理?”